每個疙瘩都有蠶豆大小,形狀也和蠶豆差不多。
布布伸手戳了戳,硬的。
船船從男人的背上跳下來,問道:“妹妹,這藥是什麼用途?他真的不會死嗎?”
布布搖了搖頭,道:“不會死。這個藥就是讓人難受的藥,用來懲罰壞人的。
差不多兩天後,他就能恢複了。”
男人雖然痛苦,可是還有神智,他突然聽到布布說兩天後他就能恢複,他先是一喜,可是回過味兒來後,他就一陣絕望。
兩天!
居然要兩天!
他要整整痛苦兩天嗎?
不!
早知道這是兩個小惡魔,他說什麼也不敢綁架他們啊!
而偏偏這時候船船又說:“妹妹,我們把他抬到沙發上去吧,沙發上舒服一點。”
男人眼前頓時一黑。
他心想,好心的小少爺,你這到底是害我還是為我?
然後,他就經曆了又一輪地獄般的折磨。
兩個小家夥別看人小,可是力氣卻不小。
他們一個拽胳膊,一個揪腿兒,硬生生地把他往沙發上挪。
而這個過程中,他身上的疙瘩和地麵摩擦,個中滋味實在酸爽……
布布和船船吭哧吭哧地搬運男人,累的小臉通紅,滿頭大汗。
等把男人搬到沙發上擺好,他們也累癱在地上。
兩個小家夥休息了片刻,聽到男人虛弱地說:“小朋友,你們快給我解毒吧,我再也不敢綁架你們了。
你們給我解了毒,我像你們道歉好不好?”
布布搖了搖頭,“不好哦,我還要等兩天後觀察你的情況呢。”
男人看著一臉認真,並且天真無邪的小女孩,眼前卻是一陣發黑,心裏絕望透頂。
他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阮玉糖能盡快找到這裏來。
隻要阮玉糖找來,他就獲救了。
說來諷刺,他綁架了人家的孩子,現在反而盼著人家來救命。
男人想到這裏,頓覺一陣心酸。
他哪裏知道,他就是野心脖脖想索要晶體藥劑的實驗成果和主程序,就會撞上這兩個小惡魔的?
阮玉糖平時就是這樣教導孩子的嗎?
這特麼誰敢惹?
就在男人放下心,等待阮玉糖找過來的時候,船船卻開口了。
“妹妹,我覺得媽媽一定會來救我們。”
男人一聽,心裏頓時蔓延開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布布歪了歪小腦袋,擔憂地說:“那怎麼辦呀?媽媽要是看到了,會批評我們的!”
船船想了想,道:“我們不如帶上他,一起躲起來吧!”
布布的眼睛頓時一亮。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
而男人卻聽得要瘋了。
躲起來?
你們要躲哪裏?
怎麼躲?
他本來不信他們能躲起來,隻當他們是孩子天真的想法。
可是下一刻,男人陡然瞪大了雙眼。
隻見船船從脖子上掏出一個吊墜。
可是細看之下,那哪裏是什麼吊墜,那分明就是那個飛行器!
船船把飛行器解下來,變成一米直徑大小,在男人絕望的目光下,兩個小家夥又把男人從沙發上推到了那個飛行器上。
緊接著,飛行器便不斷變大,直到將他們三個人都馱在上麵,陡然朝著一旁的落地窗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