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麵色冷酷,見狀眉頭都不動一下,十分淡定地將阮母製住,不讓她作妖。
阮母一邊口爆髒話,一邊瘋狂踢打,掙紮的太厲害,一腳踹在了一旁的輪椅上,直接把阮父給踹倒了。
昏迷中的阮父‘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直接給摔的醒了過來。
他醒來茫然地看著眼前的情形,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身上一抽一抽的,不論是腦袋還是雙腿,都疼的鑽心。
偏偏阮母還在踢打,一腳踹在了阮父受傷的腿上。
阮父頓時一陣劇烈的疼痛,白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阮母也發現自己沒踹對地方,一看阮父的慘況,她頓時臉色慘白,一屁股跌坐在地,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有錢人仗勢欺人啊——有錢人就不拿我們平民百姓的命當命啊,有錢人不讓我們見女兒啊,快來人啊,快給我們做主啊,要把人逼死了啊——”
她一邊拍著大腿哭嚎,一邊唱作俱佳的哭嚎。
她心裏十分懊悔,怪隻怪他們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阮玉糖不在,如果阮玉糖在,她就好拿捏多了。
她現在心裏害怕極了,沒有辦法之下,隻盼著自己這麼一哭二鬧三上吊,讓對方別把證據交到法院去。
不然他們都要吃官司。
就在這時,保安隊長冷酷的聲音傳進了阮母的耳中,道:“墨先生,要報警嗎?”
墨崇明麵無表情,十足高冷,淡淡道:“不報還等什麼?”
保安隊長聞言,頓時拿出了手機,開始報警。
阮母耳朵一動,哭聲頓止,她瞪大通紅猙獰的眼,臉色慘白地朝保安隊長那邊看了過去。
她想說幾句軟話求饒,可是此刻,墨崇明已經大步走開了。
阮母想撲過去糾纏,卻因著有保鏢們攔著,她根本就無法靠近。
墨崇明是朝著阮玉糖她們的車子走去的。
他臉上帶著笑容,小表情十足嘚瑟,他今天可算是立了功了,這下不管是老婆女兒還是兒媳婦,都要對他另眼相看,無比崇拜了吧?
見他過來,白璐憋著的臉白了他一眼,“你過來幹什麼?這就是把注意力往我們身上引嗎?”
墨崇明一瞪眼:“怕什麼?咱又不是見不得人?”
白璐嗔了他一眼,終是沒有怪他。
就在這時,阮玉糖去推車門,打算下車,白璐一把拉住她。
“糖糖,你別下去,那個女人要是看見你,肯定會糾纏你。”
阮玉糖微微一笑,拍了拍白璐的手,“媽,你別擔心,我不怕她!
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們護著我。”
她說著,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墨崇明斜著眼睛看她,“哼,我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是個膽小的。”
阮玉糖表情一變,表情立即從鎮定變成了楚楚可憐。
她小臉一白,眼眶一紅,淚光盈盈。
墨崇明頭皮一麻,“我、我可沒說你重話!”
阮玉糖也不動聲色地斜了他一眼,這年頭,沒幾分演技,還真的要受欺負的。
於是,眾人便看見阮玉糖紅著眼睛,腳步踉蹌地走到了阮母的身邊。
阮母此刻心頭正焦急倉皇,一看見阮玉糖頓時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