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船小寶貝也好,哎呀,真是太萌了!”墨夜橙捂著胸口,滿臉溫柔。
船船被誇了萌,不好意思地紅了小臉,不由把小臉埋進了媽媽頸窩裏。
阮玉糖輕輕拍著她的小身子,抬頭對二老道:“爺爺奶奶,真是辛苦你們了!”
老爺子連連搖頭,老太太更是搶著道:“不辛苦不辛苦,糖糖你可不能把孩子接走啊,我們和船船玩的可好了,是不是呀小船船?”
船船從媽媽懷裏抬起頭,看著太奶奶滿臉的期待表情,不禁無奈地點了點頭,“嗯,是,我和太爺爺太奶奶玩的特別好。”
老太太頓時心花怒放,雙手捂著胸口,臉上笑開了花兒。
阮玉糖哭笑不得,溫柔地摸了摸船船的頭,道:“好啦,船船去上學吧,放學的時候媽媽再來看你。”
“嗯。”
船船乖巧地點頭應是,正要轉身往幼兒園裏走,就見一個打扮的十分溫婉優雅,和媽媽長的很像的女人走了過來。
船船的腳步一下就頓住了,清澈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女人的到來。
阮玉糖等人也都察覺到了空氣中異樣的氣氛,他們都順著船船的視線看過去,便見一個打扮得體,一看就是貴婦的女人走了過來。
重要的是,這個女人長的和阮玉糖太像了。
就是要說她們沒關係,恐怕都沒有人信。
趙夫人是帶著怒氣來的,不過,當她與船船的目光對上時,她的怒火就不自覺地收斂了起來。
她本來是想毫不留情地質問阮玉糖為什麼要傷害趙西雅,可是現在,她決定她的語氣委婉一些,隻要阮玉糖答應她去給雅雅道歉,她就原諒她。
阮玉糖的眼神暗了暗。
昨天打了趙西雅,她就知道趙西雅會做些什麼,果然,今天趙家人就找來了。
阮玉糖沉默地看著趙夫人,趙夫人則是已經走到了阮玉糖的麵前,她看了老爺子和老太太一眼,又看了眼阮玉糖身邊的墨夜橙一眼,最後對阮玉糖道:“你跟我來,我有話與你說。”
她的語氣生硬,難掩怒氣,於是帶上了命令的口吻。
阮玉糖眼瞼微垂,道:“趙夫人,你來找我是什麼事,我大概也清楚,不過,那都是趙西雅自找的,怪不得我,你若是為了這件事,那你什麼也不必說了,你若是氣不過,就幫趙西雅報複回來,我等著。”
說罷,阮玉糖便冷冷地轉過身,不再理會她了。
趙夫人頓時氣的一噎,她眼中噴出熊熊怒火,忍不住大聲道:“阮玉糖,有什麼事情說開了就是,你為什麼要欺負雅雅?雅雅從小就沒受過那麼重的傷,更沒遭過那樣的罪,你怎麼能那樣對她?你怎麼那麼心狠手辣,女孩子不該是你這樣的!”
阮玉糖的雙拳無意識地捏緊了,她冷冷地道:“趙夫人,照你這麼說,趙西雅從小沒受過那麼重的傷,也沒遭過那樣的罪,所以我被她陷害謀殺,我就要乖乖地認栽嗎?
還是說,我就應該受傷,應該遭罪,被人傷害了也要沉默以對,不要傷害你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