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聽到電話裏管家聲音的阮玉糖簡直瞠目結舌。

“還能這麼玩的嗎?”阮玉糖驚愕地問。

墨夜柏無奈道:“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阮玉糖:……

將船船送去了幼兒園,二人剛回北城莊園,便見閻鬆急匆匆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閻鬆昨天下午就已經回了北城莊園,似乎是有事的樣子,此刻看到他著急的樣子,阮玉糖便心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閻鬆走了上來,對墨夜柏道:“先生,楚湛出事了……”

他正說著,看到阮玉糖手上的北極戒指,他驀地頓住,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他便壓下了震驚,調整好了表情。

但是在看向阮玉糖的時候,神色間就更多了一絲敬畏。

阮玉糖無聲一笑,這個閻鬆可比藍舟和楚湛那兩個聰明多了。

墨夜柏也將他的反應收進了眼中,他邊走邊問:“楚湛那邊怎麼了?”

“楚湛失蹤了!”

墨夜柏腳步微頓,又繼續往前走。

“還有,我們布置在那邊的暗堂,被滅了……”

墨夜柏臉色一變。

“還有幸存嗎?”墨夜柏沉聲問。

“沒有。全滅。”

整個墨氏的暗堂,若是放在明麵上,也是一方巨頭了,怎麼就說被全滅就全滅了?

“家主,我們判斷,是有人在我暗中針對我們。”閻鬆道。

墨夜柏道:“我要親自出去一趟。”

閻鬆神色一肅。

墨夜柏看向阮玉糖,道:“我要出去一趟,未來幾天,我不在,你要照顧好自己,如果不想在北城莊園住,就回老宅,和爺爺奶奶一起,爸媽有時候也經常在老宅那邊作伴。”

阮玉糖微笑,“你不用擔心,我估計三叔很快就會找過來,他還想種藥材呢。”

墨夜柏臉一黑,心累不已。

別人家裏,兄弟叔侄,乃至於父子,都爭權奪利,不得消停。

可是到了他家裏,一個比一個懶,所有的重責都落到了他的頭上,看看家裏那些個憨批們,真是……沒一個頂用的!

他要是再無所事事,墨氏肯定會因為嫡係一個比一個懶而垮掉。

想到此,墨夜柏就心塞,以為他想勤快嗎?

不,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有人和他搶走這個家主之位。

他才剛結婚,就要和媳婦分開,他也很委屈啊。

他黑沉著臉,到了客廳,對唐伯道:“唐伯,有件事要你去做。”

唐伯神色一肅,“先生請吩咐。”

墨夜柏道:“墨夜彬幾人,每個月發給他們的零花錢,都給我扣下來,不發了。”

唐伯一怔,難道是那幾位少爺小姐,得罪了家主,或者是對夫人不好?

然後就聽墨夜柏道:“叫他們知道,權力有多好。”

權力就能決定他們零花錢的命運。

他就不信他們感受不到權力的好……

唐伯:……

阮玉糖聽到墨夜柏的話,有些驚奇地眨了眨眼睛,所以,墨夜柏這是啥意思?巴不得有人搶走他的家主之位?

她本來以為,墨家人就墨夜柏是個正常的,現在看來,是她多想了。

過了片刻,阮玉糖不知為何,突然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