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想不想,下意識就道:“怎麼可能?雅雅不是那樣的人。”

她無比篤定。

“媽,如果阮玉糖沒死,你願意認回她嗎?”

趙明爵又問。

趙夫人的臉色閃過一絲遲疑:“自然是認回了,她是我的女兒,為什麼不認回來?”

趙明爵沉默下來。

趙夫人又道:“明爵,你找到她就把她帶回來,她受了委屈,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們會補償她。

隻要她和雅雅和解,好好相處,一切誤會都能過去。”

趙明爵和趙沛然對視一眼,趙明爵道:“媽,如果一切真的都是誤會,那一切都會過去的。”

趙夫人點頭。

“可如果不是誤會,而是趙西雅和阮家一樣真的對她做過什麼,媽你還要她原諒嗎?”

“當然……”

趙夫人的話卡在在喉嚨裏,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趙明爵看了母親一眼,並沒有再多說,他轉身走出了家門。

出了家門,他才茫然,他要到哪裏去找阮玉糖?

但他終究是趙家之子,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線索。

“網上的新聞都是你放的。”墨夜柏這幾天和阮玉糖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行駛在高速的道路上。

這天晚上,兩人大汗淋漓地結束了一場運動,墨夜柏擁著阮玉糖問道。

阮玉糖輕哼了一聲:“嗯,這隻是才剛開始而已。”

“讓我來,分分鍾讓他們沒活路。”墨夜柏也想要表現自己。

阮玉糖道:“不要你插手,這是我的事。”

墨夜柏眼神一暗,“你現在是我老婆。”

阮玉糖翻了個身,對他道:“那些跳梁小醜,不值得勞動您老人家。”

“老人家?”墨夜柏挑眉,略有不滿。

阮玉糖想到這男人的凶悍勇猛,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會派人保護你和船船,其他的,我不插手。”墨夜柏妥協。

阮玉糖點了點頭,“嗯。”

就像那天幼兒園的事,她也不想再有第二次。

雖然船船不會被阮母拐走,但是,船船畢竟才不到五歲,是個孩子。

小孩子再聰明,再厲害,也終究是個孩子。

之後接送船船上下幼兒園的人,叫墨三,是墨家護衛隊裏一名十分厲害的隊員。

當然阮玉糖也會和墨三一起去幼兒園。

早上,阮玉糖將船船送進幼兒園,她站在幼兒園外,目送船船和小朋友們一起去玩。

趙明爵的車停在幼兒園對麵的馬路上,見狀,他讓司機將車開了過來。

阮玉糖正要上車,卻被人攔住了。

阮玉糖詫異地抬起頭,看到攔她的人,阮玉糖雖然驚訝,卻並不意外。

網上關於趙西雅和她的生父生母的熱搜那麼火,趙家一定會想到是她做的,這不,人就找來了。

阮玉糖勾了勾唇,眼神冰冷嘲諷。

車裏的墨三見有人攔住阮玉糖,他臉色一變,當即走下車,攔在了阮玉糖的身前。

墨三身材高大結實,麵容冷酷,目光銳利,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殺伐血腥之氣。

普通人恐怕連與墨三這樣的人對視的勇氣都沒有,隻一眼,就能被墨三身上的煞氣嚇到。

阮玉糖被墨三護在了身後,看著趙明爵一瞬間有些僵硬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