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定下的繼承人,也是我唯一的孩子,你們明白嗎?”
藍舟和楚湛已經說不出一句話,隻是臉色白的駭人。
墨夜柏繼續道:“而你們……傷害了我兒子的媽媽,也間接的傷害了我們父子感情,更……傷害了我喜歡的女人。”
藍舟和楚湛驚駭地瞪大了眼睛。
先生居然說,他喜歡那個女人!
墨夜柏看著他們二人,嘲諷地笑了笑:“事實上,即便沒有阮玉糖,我也不會娶薑羽馨,她想進我們墨家的門,這輩子都不可能。
如果沒有阮玉糖和船船,我或許會找一個家世普通,卻品性端正的女人成為墨家的主母。
但是無論如何,墨家主母的人選,都不會是薑羽馨。”
藍舟忍不住為薑馨羽辯駁,“先生,薑小姐品性很端正,您對她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墨夜柏失望地看著他,道:
“品性端正的女人,會創建飛龍會那種黑暗組織?而且,還是一個沒有紀律性的黑暗組織?
她招收的那些個飛龍會的成員,做了多少惡事卻沒人敢管,隻因為飛龍會的背後是薑羽馨在撐腰。
還有,鬼夜俱樂部,你們當那裏隻是一個俱樂部那麼簡單嗎?”
墨夜柏將一遝資料甩在了藍舟和楚湛的麵前,二人狼狽不堪,手忙腳亂的各自拿起一疊資料查看。
資料裏記載了薑羽馨和其師父歐春生拿活人試毒的證據,甚至,飛龍會的成立,就是為了暗中為她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她甚至在暗中收買墨氏財閥的人,能收買的就收買,不能收買的,她就以其他方式進攻。
比如對待藍舟和楚湛,她就是以一個塑造出來的人格假象來迷惑他們。
這些行為,都透露著一個訊息,她不僅要成為墨家的主母,還想成為了墨家的主人。
看完這些資料,藍舟和楚湛二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
他們的臉色浮現屈辱的青白,還有極致的羞愧。
他們此時完全看清楚了薑羽馨的真麵目,也明白他們這是被薑羽馨利用了。
被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利用,是他們的恥辱,也是他們最大的失職,更是他們最大的汙點。
“你們讓我很失望。”墨夜柏緩緩說道,聲音低沉。
他沒有憤怒,沒有向他們發火,可是這種失望的平靜,卻讓二人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
這時,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藍舟和楚湛抬頭看過去,就見閻鬆拿著一部手機走了過來。
看到他們二人狼狽地跪在地上,閻鬆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又一刻不停地走到墨夜柏的身邊,將手機遞過去,道:
“找到阮小姐的位置了,地址在白金路別墅區,據我們調查,那裏是薑馨羽的私人房產。”
說完,閻鬆就沉默了下來。
他站在墨夜柏的身邊,眼角餘光偷偷看向跪在一旁的藍舟和楚湛。
藍舟看著閻鬆,臉色複雜。
閻鬆是他的手下,比他晚兩年出的死士營,後來一直跟著他。
他曾經在墨夜柏的麵前不止一次誇獎過閻鬆,這是一個不論從心智,身手,亦或是處事手段,都十分出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