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和音音的爸爸可是在北鬥集團工作的。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那短發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阮玉糖。
阮玉糖心說這啥人啊,管的真寬。
到了馬棚那邊,李誠將裏麵的一匹小白馬牽了出來,對墨音音講解了一係列的注意事項,阮玉糖就像是被人遺忘了一般被晾在一旁。
“剛剛我講的你都聽了吧,你和墨小姐一起去吧。”
李誠回過頭,對阮玉糖敷衍地說道。
阮玉糖的目光冷了冷,她看著這兩匹馬,自己那匹明顯是還未馴服的野馬。
而墨音音那匹,卻是已經馴服,並且是適合女孩子騎乘的小白馬。
那匹小白馬性格溫和,而自己麵前的那匹黑色大馬則是一身桀驁,此刻正不耐煩地甩蹄擺尾,鼻孔裏不斷噴著粗氣。
阮玉糖麵色冷冷的。
這時那短發女子戲謔地道:“這位小姐,看你也是新手,這樣正好,你和音音正好作伴。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吧,趁著金主沒過來,你先練練馬術。”
阮玉糖的臉色鐵青一片,她長的就那麼像情婦嗎?
和短發女子一起的那兩名女子也都戲謔地瞧著阮玉糖。
阮玉糖不想和這種小人物計較,她反而歪頭打量那匹黑色大馬,眼中浮現一絲好奇之色。
她上前,想要拍一拍這匹馬的腦門兒。
結果,一看她靠近,這匹性情桀驁的大馬便給她噴了個響鼻。
阮玉糖動作一滯,然後強硬地一巴掌拍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大黑馬毛茸茸的臉上摸了一把。
這馬的性格雖然野的很,但是一身的皮毛卻是油光水滑的,摸上去手感十分的帶勁兒。
阮玉糖享受地眯起了眼眸,在大黑馬發飆之前飛快地收回了手。
一旁,李誠和那幾個女子見阮玉糖和大黑馬的互動,眼中都流露出輕蔑看好戲的神色。
看這位小姐的舉止,應該是個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的土包子,就連她那個金主,估計也就是個暴發戶。
阮玉糖無視幾人的視線,隻是盯著麵前的大馬,這馬似乎對她格外不滿,此刻正不善地瞅著她。
阮玉糖勾了勾唇,心中反而對這匹馬生出了幾分喜愛,然後她目不斜視地對李誠道:
“你們這俱樂部,都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把還未馴化的馬匹給客人騎,若是出了事故,你們負得起責?”
李誠笑了笑:“小姐您說的哪裏話,這匹大黑馬是我們俱樂部最威武漂亮的一匹馬了,他肯定是被馴服過了的,一般情況是不會出事的。
隻有一些非常不擅長騎馬的客人,才會偶有受傷。”
阮玉糖淡淡道:“這麼說來,若是客人出了事,倒是客人的錯了?”
李誠皮笑肉不笑,“您說的哪裏話,一般情況下,我們這裏很少出事故。”
當然,就是出了事故,他們也擺得平,他們的靠山可是墨家。
沒錯,這家俱樂部的幕後老板,就是墨家人。
李誠有恃無恐。
“還騎不騎了?你不騎我騎了啊!”
一旁牽著小白馬的墨音音這時不耐煩地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