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可咬緊了唇,無措地看著父母。
墨坤道:“你得罪的人是家主!”
“你還不明白嗎?你對那個女人和孩子不敬,真正生氣的人是家主。
那個女人甚至不用和家主說什麼,她隻要流露出不高興的情緒,家主自然就會恨上我們家。
不然,他不會逼我離開北鬥,也不會開除你。
由此可見,那個女人的身份,絕不僅僅是情婦那麼簡單,搞不好,她會是……”
那可能性,墨坤沒有說出,但是墨玉可已經會意了。
頓時間,她的臉色一片慘白。
“還愣著幹什麼,收拾收拾,現在我們就去北城莊園請罪。”
墨坤怒喝一聲。
“請罪……”墨玉可臉色一變,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不禁想起當日她是如何看不起阮玉糖的,現在卻在低三下四去給對方請罪,像條狗一樣祈求著對方的饒恕……
“還愣著幹什麼?還在糾結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和麵子?
實話告訴你,如果今天我們能夠見到家主和那個女人,那就說明我們還有救。
怕隻怕,你連低三下四祈求對方寬恕的機會都沒有……”
墨玉可一聽,哪裏還顧得上其他,她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籠罩,連忙跟著墨坤朝外走去。
父女兩人驅車到了北城莊園,他們站在北城莊園的大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墨坤給唐伯打去了電話。
唐伯接起了電話,墨坤連忙道明來意,然而,在他忐忑的等待中,得到的卻是唐伯的拒絕。
唐伯道:“抱歉,家主和阮小姐不見客。”
墨坤臉色一白,連忙道:“唐伯,我們知道我們做錯了事,我們隻想向家主和那位小姐請罪,玉可年輕不懂事,還望家主能放過她這一次……”
墨玉可臉色慘白地看著向來高高在上的父親,此刻卑微無比地祈求著別人。
她錯了,真的錯了,大錯特錯。
早知道那個女人不是普通的情婦,她怎麼也不會得罪她。
唐伯的語氣變的強硬起來:“墨坤,先生和阮小姐都不希望被人打擾,你明白的嗎?”
他的語氣很重。
墨坤一臉絕望地掛斷電話,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拜見家主的資格。
他一臉死灰地垂下手,手中的電話掉落在地也猶不自知。
墨玉可看著他這樣,臉上陡然流露出強烈的恐懼:“爸爸,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父女兩人在這裏呆了好半天,最後,終於還是狼狽地離開了北城莊園。
他們知道,從此他們將從核心的高層,淪落為墨家的最低層,失去一切曾經所擁有的榮光。
墨玉可不在了,船船自然還是要上幼兒園的。
車子開到幼兒園門口,墨允早早地就候在了那裏。
這一次,他看向阮玉糖和船船的目光,簡直恭敬的不像話。
阮玉糖麵上帶笑,道:“園長,我希望船船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樣。”
墨允一愣,然後便會意,他連連點頭,恭敬地道:“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叫船船受任何委屈的,一定會讓他和其他小朋友相處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