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不會怪你們,雅雅愛你們,如今趙家人知道我的身份也好,這樣,我就能經常回來看望爸爸和媽媽了。”

阮父和阮母都是感動的眼中含淚,阮母連連道:“傻孩子,雅雅,你一定要在趙家好好的,爸爸媽媽給不了你的,趙家能給你。

但是,爸爸媽媽永遠都會在背後支持你,不論發生什麼,爸爸媽媽都會保護你。

我們絕對不會讓阮玉糖回去和你爭奪趙家大小姐的位子,趙家大小姐該有的一切,都是我們雅雅的!”

趙西雅眼中閃過滿意的光芒,越發愛嬌地抱緊阮母的手臂,道:“謝謝媽媽,雅雅愛你,也愛爸爸。”

阮家父母都一臉慈愛笑容地看著女兒,這才是他們的女兒,他們的親生骨肉啊。

至於阮玉糖,他們又何曾把她放進心裏過?

阮玉糖臉上的表情從悲痛轉為悲涼,此刻已經是一片麻木。

她終是沒有進去打擾那一家三口的‘溫情’,他們讓她感覺到的不止是心寒,還有惡心。

她覺得,靠近他們,連空氣都會變的肮髒。

阮玉糖轉身往外走,走到小區外麵,一輛銀灰色的勞斯萊斯正好駛了過來。

阮玉糖本沒在意,但是那輛車突然在她麵前緩緩停下。

阮玉糖不得不停下腳步,車窗拉開,一張英俊的臉龐透過車窗露了出來。

“你就是阮玉糖?”年輕男人清冷的聲線響起,聲音傳進了阮玉糖耳中。

阮玉糖看著男人的臉,恍惚地發現男人和自己有著五六分相似,尤其是那雙鳳眸,如出一轍。

隻是相較她的柔和,男人的臉龐更加有棱角。

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瞼,點了下頭:“我就是。”

男人眉頭頓時不悅地皺起,他冷笑一聲:“昨天約你們一家到酒店見麵,你為什麼不出現?

你是在責怪趙家人沒有親自來接你嗎?

現在,上車,我親自來接你,你應該滿意了吧?”

阮玉糖猛地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這俊美的,與她有著相同血緣的年輕男子臉上那嘲諷的神色。

不知為何,阮玉糖突然覺得十分荒誕可笑。

她也確實笑了。

輕輕點頭,拉開車門上了車,有些事情,的確還是說清楚了好。

青年臉上閃過一絲微怔,但隨即又變的嘲諷,不再說話。

司機掏出電話給阮家打了電話,沒用多久,阮家父母和趙西雅就都走了出來。

一家三口上了車,看到阮玉糖竟然也在車上,阮母頓時一陣驚訝:“糖糖,你怎麼在這裏?”

阮玉糖疲憊地閉上了眼睛,道:“我剛回來,正好碰見趙先生。”

阮母心下一鬆,沒想到這個賤丫頭居然從那老男人的床上跑回來了,不過沒關係,事辦成了就好。

阮母又看向趙明爵,討好地道:“大少爺,糖糖這孩子被我們寵壞了,若是她有失禮的地方,你千萬別怪她。”

一上來,二話不說,先給阮玉糖頭上強扣一頂大帽子。

阮玉糖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眸光朦朧晦暗,略顯蒼白的粉唇微微翹了翹,滿是嘲諷。

她倒是不知道,阮家夫妻什麼時候寵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