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看熱鬧的村民也怕被殃及池魚,也忙不迭地跟著跑了。
收拾完村裏的地頭蛇,還立了威的鄭曲尺,一回頭才發現桑大哥有些不對勁:“哥,你、你怎麼了?”
桑大哥看著她,本來還想繃住,但紅了一圈的眼睛,流露的情緒卻暴露了他的感受。
有欣慰、感激,更有愧疚、自責。
“沒什麼,大哥隻是覺得拖累了你……有我這麼一個沒用的大哥,凡事都要讓你出麵扛著、頂著,我實在是……”
“哥。”鄭曲尺一臉苦瓜臉道:“要不是為了給你們討回個公道,我可舍不得花那麼多錢請人蓋房子,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人前顯貴,人後必受罪了。”
桑大哥本還滿心震蕩。
他覺得如今的桑瑄青是如此光耀優秀,如同太陽的光芒為其鑲了一道金邊,離他這種廢人是如此遙遠,可經她一搞怪賣慘,他心裏剛砌起的隔閡疏遠又什麼都忘了。
“別胡說,這些人……可不是你那麼點錢能夠請得來的吧。”
鄭曲尺心想。
怎麼不是錢,人情這東西可比錢更值價,就為這麼件小事用了……哎呦,她又要開始心疼了。
“你到底……在營寨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皺眉問她。
一切改變,好像就是去了一趟營寨後發生的。
鄭曲尺認為這事可不能說,以他那操心的性子,說出來絕對會後怕自責到連覺都睡不著。
“這事以後再說吧。”
鄭曲尺安撫好自家大哥,就得抓緊去辦正事了。
“青工,還有李大叔,剛才多謝你們仗義執言了,要不然我這房子隻怕還修不了了。”
“小事小事,比起桑兄弟做的,我們這都不算什麼。”
“對啊,桑兄弟,你這新房子想怎麼修,盡管告訴我們,隻當純幫忙,絕不收你的錢。”
剛才她跟她兄長哭窮的話,他們在旁邊可全都聽見了,隻覺好笑。
鄭曲尺雖然財迷,可不興白白占別人便宜。
她神秘道:“可不能讓你們白幫忙,等我設計的房屋修好了,你們絕對會覺得不虛此行。”
他們聽這話,一臉不理解。
房子……他們在場的人,可沒少蓋,別說普通茅草房,就算是縣裏的套院土坯房都建過不少,她怎麼會覺得修她一套房子,就會讓他們覺得“不虛此行”呢。
這話是故弄玄虛,還是她又有什麼別出心裁的工藝要展示?
——
漠河之畔,猩紅的血水瑟瑟,染紅了半邊江水。
運河之上,一艘二層樓船停泊在港口,上麵的人全被清洗完成,屍體被拋入河中,一支精銳隊伍迅速潛入。
“報——在底倉找到了大批木箱封閉的貨物。”
甲板上,宇文晟指尖輕敲護欄,蔚垚麵上露出大大的興奮笑容:“將軍,咱們這一趟,收獲豐盛啊。”
“報——船倉發現一位受傷的白衣女子,她說她叫公輸蘭。”
“哦~”宇文晟轉過頭,麵上露出一抹深意的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您提供大神桑家靜的夫人救命,將軍又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