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眼便看中了這條項鏈,這麼漂亮的項鏈,正好可以拍下來,送給她大嫂作為新婚禮物。
競拍開始後,向晚就舉起了牌子。
想要拍下它的人還不少,不過隨著價錢越來越高,競價的人也越來越少,最終向晚以一千二百萬拍了下來。
夜蕭瀾問道:“這就是你小時候戴的項鏈嗎?”
他記得之前調查向晚的資料時,好像說她在去孤兒院前,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她哪來的這麼貴重的首飾?
放在十多年前,這條項鏈的價值也要在八九百萬的樣子。
“這條不是,我就是看它好看,想拍下來送給我大嫂。”
景雲寒坐在夜蕭瀾的另一邊,聽到向晚的話,他好奇地問道:“你小時候戴的是哪條?你問你大哥了嗎?”
這已經是第三條項鏈了,除了他妹妹的那一條,還剩了一條,難不成小晚要拍的是那一條?
向晚說道:“長什麼樣我不知道,我聽大哥說了,我那條項鏈好像是壓軸的。”
這話一出,夜蕭瀾和景雲寒都愣住了。
“小晚,你確定壓軸的那條項鏈是你的嗎?”
景雲寒的嗓音微微有些顫抖,他神色嚴肅地看著向晚。
向晚說道:“那就是我一兩歲的時候戴過的,後來就被我媽抵押了出去,是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但聽那個鄰居阿姨說吊墜上麵刻有我的名字‘晚’字,拍下來看一看就知道了,有什麼問題嗎?”
景雲寒努力克製住自己隱隱激動的心,努力回想跟向晚有關的事。
上次在夜蕭瀾的別墅,他取了向晚的血液拿去化驗。
當時他就推斷過,向晚的母親在懷她的時候,曾中過蠱毒,而且用了大量抑製蠱蟲的藥材,所以才導致她的體內血液帶毒,有抑製蠱蟲的作用。
而他母親曾經在懷妹妹的時候中了情蠱,他父親為了化解情蠱,經常給他母親泡藥浴。
當時之所以沒將向晚跟他妹妹聯係在一起,一是因為妹妹出去後沒給她抽血化驗,不知道妹妹的血液有沒有帶毒。
再者就是因為當時冷岩言之鑿鑿的話,他不相信他妹妹在那種情況下還有活著的可能。
而且冷家之人逃到雲夏國,有人中了蠱毒並不稀奇,所以他沒多想。
再想到向晚的生日,六月二十八日,也許這個日期根本不是她的出生日期,而是她父母撿到她的日期。
按照時間推算,他妹妹滿百天那時被冷家人偷走。
從秘隱島到陽城,以那個時候的輪船條件,大概需要一個星期,而六月二十八號正是他妹妹失蹤一個星期的日子。
這麼一聯想,他才發現巧合這麼多。
還有向晚的名字,單字是個“晚”字,而他妹妹叫景鬱晚,妹妹的項鏈吊墜上也刻了一個“晚”字。
會不會當初真的有奇跡發生,他的妹妹沒死,然後被她養父母撿了回去,之後便以項鏈吊墜上的字命名。
這一刻,景雲寒的心裏又升起了一絲希望,他眼眶通紅,嗓音哽咽地對夜蕭瀾說道:“蕭瀾,我妹妹可能真的沒死,也許真的發生了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