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依依充耳不聞,還在不停掙紮,擺明了沈昊不鬆開她,她就不會鬆開沈昊的耳朵。
實在沒辦法,沈昊隻能先鬆開馮依依的手,在她有下一步動作前,一個手刀劈下去,再次將人打暈了。
馮依依嘴巴一鬆開,沈昊就趕緊從她身上跳下來,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接連退開好幾步。
結果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真是好樣兒的,他手下留情,這女人對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下嘴這麼狠,都將他咬傷了。
他執行任務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麼丟人的傷?
這讓他還怎麼見人?
向晚拿著繩子出來時,就見到她師姐又暈了過去,而他二哥正滿眼憋屈地瞪著她師姐。
向晚詫異道:“二哥,這又是怎麼了?師姐怎麼突然又暈了?”
“我打的。”
“啊?”
沈昊將受傷的耳朵給向晚看,莫名有些委屈,“喏,你師姐咬的,她是不是屬狗的?咬住了就不放,為了保住我的耳朵,我隻好將她打暈了。”
向晚無語極了。
真看不出來,她師姐被催眠後居然還解鎖了咬人的新技能,但願她恢複清醒後,不記得這副畫麵。
向晚看了一眼馮依依,又看向沈昊,說道:“二哥,你耳朵要趕緊消消炎,要不你先進去擦藥吧,感染了就麻煩了。”
至於她師姐,她還是喊陳阿姨跟她一起將人扶進去吧!
她二哥怕是沒指望了。
剛這樣想,向晚就看到沈昊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罪魁禍首,雖然鐵青著臉沒說話,但還是走過去彎下腰,將人抱起來。
直到將人送回向晚的房間,他才回到客廳來,讓向晚給他消炎上藥。
“二哥,師姐從昨天醒過來就一直很乖順,他這是跟你有仇嗎?”向晚看著沈昊耳朵上的傷口,不解地問道。
居然咬的這麼重,也不知道傷好後會不會留疤。
沈昊猜測道:“她昨天被催眠之後,冷冉給她下的命令就是擒住我,後來她是被我打暈了,強行終止了冷冉的命令,估計今天看到我,她又想起了她要執行的命令。”
“師姐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麼辦?拖的時間長了,師父肯定要懷疑了。”
沈昊說道:“找景雲寒吧!他說人要是醒過來還沒有恢複清醒,應該就是被深度催眠了,不替她解除催眠狀態,她很難自己清醒過來,除了他也不知道誰會?”
向晚說道:“你回來之前,我給雲寒哥發了信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忙,到現在還沒有回複我。”
沈昊說道:“那時他應該剛坐上飛機,手機肯定關機了。”
“你怎麼知道?雲寒哥這是要去哪裏?”
沈昊說道:“景雲寒昨天來了俞城,我們一起去執行任務了。冷冉被抓後,我們也找到了她的實驗基地入口,救出了姑姑和姑父,景雲寒直接帶他們去了嶽城,想先給他們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查。”
沈昊沒有說沈曼被用來做了人體實驗,導致外貌發生了改變,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