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武把院門鑰匙遞給他,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院門,嚴振新會意,連忙上前鎖門。
從沈家巷走出去的路上,李仲武問:“你會開車吧?”
嚴振新:“會!當然會啊!怎麼了師父?”
李仲武:“今晚你開車!”
嚴振新:“噯,好!好!應該的,我開車!當然是我開車。”
……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時分。
深紅色的躍澗虎4代越野車,疾馳來到城西,緩緩停在曹焜的武館門前。
後車門打開,一身黑色練功服的李仲武表情平靜地從車上下來,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嚴振新也從車上下來。
嚴振新今晚本來是去李仲武那裏學功夫,所以下班後,就自覺換了一身適合練功的白色運動服。
師徒倆下車後,李仲武抬眼看了看眼前這座武館門頭上的招牌。
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挺遠,門頭招牌上的武館名字,卻並不是雷霆刀或者雷霆門。
而是滄浪門。
對此,剛才在路上就用手機搜索過曹焜資料的李仲武,卻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資料上顯示,曹焜自幼學習家傳刀法。
成年後,繼承的也是家傳的武館——滄浪門。
中年之後,曹焜才在家傳滄浪刀的基礎上,結合其它門派的刀法精髓,自創雷霆刀。
甚至,就連雷霆刀一開始的名字,也是滄浪雷霆刀。
“一會兒記得一定要拍下交手過程。”
進門之前,李仲武低聲叮囑嚴振新。
嚴振新雖然不解其中原因,但還是點頭應是。
“歡迎光臨滄浪門,請問二位是來拜師的嗎?”
剛進門,門裏的櫃台後麵就起身站起一名年輕漂亮的姑娘笑臉詢問。
嚴振新看了看她,然後下意識看向師父李仲武。
李仲武目光往前看了看,前方有屏風阻擋,隔絕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見武館裏麵的情形。
他轉臉看向櫃台裏的女子,“曹焜在嗎?麻煩你通知他,合一門李仲武上門請教!”
女子臉色一變,終於感受到李仲武平靜的表情下,那不同常人的壓迫力。
氣勢,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存在於某些人身上。
她隻是和李仲武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就下意識地低下目光,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
她連忙擠出幾分笑容,點頭道:“好的,請您稍等,我這就通知我們門主。”
說著,她拿起櫃台上的座機電話,撥出一個號碼,很快就低聲彙報:“門主,門口來了兩個人,說是要請教您,但我看他們好像不是來請教的,他們請您出來見麵,您看?”
低聲說了幾句,她放下電話,抬頭對李仲武說:“二位稍等,我們門主馬上就出來。”
李仲武微微頷首,收回目光,不再看她,閉上雙眼,靜靜等待。
片刻後,屏風後來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很快,就有七八人從屏風後麵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年約半百的老者,此人身材高大,頭發花白,雙目炯炯有神,穿著一身寬鬆的民國風錦繡短款馬褂。
左手大拇指上,戴著一隻綠色玉扳指。
閉著雙眼的李仲武,緩緩睜開雙眼。
兩人四目相對,李仲武開口:“你就是曹焜?”
“大膽!你年紀輕輕,就敢直呼我師父的名字?”
老者身後一名眉峰突出的強健男子上前半步,怒然喝斥。
李仲武卻看都沒看此人一眼。
老者抬起右手,阻止身後男子繼續開口,老者看著李仲武,表情微微凝重,微笑道:“老夫正是曹焜,不知小兄弟是?”
李仲武雙手抱拳,“合一門、李仲武!久聞雷霆刀的大名,特來請教!”
曹焜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合一門?哪裏的門派?我怎麼沒聽說過?”
“李仲武?”
曹焜身後那名眉峰突出的男子,忽然上前湊到曹焜耳邊,低聲道:“師父,這個人最近好幾次都上了熱門新聞,聽說擅長一門以前沒聽說過的擒拿手,好像有點本事。”喵喵尒説
曹焜恍然,隨即對李仲武笑道:“原來是你,我最近在新聞上也看過你的報道,不過,老夫練的是刀法,從不和練徒手功夫的人切磋,所以,今天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抱歉!”
李仲武眯著眼與他對視數秒,右手忽然從腰後摸了一下,右手再出現在曹焜等人視線裏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把連鞘長刀。
這一幕看得曹焜等人,包括李仲武身後的嚴振新、櫃台裏的年輕女子,全都驚詫不已。
“你、你這刀哪裏來的?你剛才身上好像沒帶刀吧?”
曹焜滿眼驚異地詢問。
李仲武表情仍然很平靜,語氣淡淡地編了個謊話說出:“不必大驚小怪,這是我合一門的藏刀術,小道而已。現在可以和你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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