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鳳凰山殯儀館能發展到現在,成為冥司陰站。
陽間五級民俗事務辦理點,館長是功不可沒的。
館裏的瞎爺、啞婆婆,包括劉叔、柴富貴等,都服他。
由此可見,我們館長是有他過人之處的。
並非眼前這樣,一個單純的賭鬼,腎虛的模樣。
館長走後,柴富貴也對著我們道:
“諸位,那我也回海棠城了。那邊的業務,還需要我過目得比較多。”
柴富貴看著就像個奸商。
劉叔點點頭,哈著酒氣:
“好,富貴。那邊你也辛苦了,但我的事兒,你一定給我留意了。”
劉叔很嚴肅道。
我們也不知道劉叔說的“我的事”是什麼事兒。
但柴富貴還是重重點頭:
“放心,我這邊會留意的。”
“瞎叔,啞嬸。我先走了。”
瞎爺和啞婆婆都揮了揮手,招呼了一聲。
然後這個海棠城的負責人,也離開了。
不過他有專車過來接他,還是一輛一百多萬的保姆車。
排麵比館長還大。
柴富貴走後,壯沙和劉叔,也和我們招呼了一聲,叫了代駕回家去了。
瞎爺沒住在館裏,就住在酒樓附近。
這會兒點了根煙:
“我也回家睡覺了,晚上還上夜班,也先回了。”
“好嘞瞎爺!”
“瞎爺,要送你不?”
我和黃毛開口。
畢竟瞎爺眼睛壞了,可能不方便。
可他麼誰知道,瞎爺根本不屑一顧:
“不用送。”
說完,手裏拿了個什麼紙片,往自己腦門上拍了一下。
因為他拍過後,就是一個轉身,我也沒看見。
然後就見到瞎爺,就往街道的另外一邊走。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但也絕對不少。
而且,還有來往的車輛。
瞎爺手裏,卻沒拿盲杖。
就這麼擰著酒葫蘆,大步往前走。
別說撞到人了,他連地上有個坑洞,他都能避開。
見到這兒,我和黃毛都傻眼了。
以前接觸到瞎爺,都是晚上回來,在保安亭裏見到他。
要麼就是那一次,他去食堂吃飯見過。
其餘時間,基本沒接觸。
更沒見過瞎爺,逛過街,單獨走過路。
現在見到瞎爺,瞎了雙眼還能穿梭人群來往的街道,隻感覺奇異無比。
“臥槽,瞎爺、瞎爺是真瞎嗎?前麵有水坑,他都能避開?走得還那麼快?”
“是啊!瞎爺這也太厲害了吧?怕是用了某種手段吧?”
我驚訝道。
瞎爺是真瞎,這是絕對的。
但他現在,也的確和正常人一樣,明顯是看到了或者感覺到了四周的物件。
不然,不可能連水窪都能避開。
當然,我也想到,瞎爺不是普通人。
道行高深,是個紮紙匠。
陰門九匠,紮紙第一。
這瞎爺剛才轉身,拍向自己額頭的小紙片,可能有文章。
有了這個想法,我立刻回頭看向啞婆婆道:
“婆婆,瞎爺是不是使了什麼手段。讓他能看見周圍環境?”
黃毛聽我這麼問,也扭頭看向啞婆婆。
啞婆婆還是慈眉善目的樣子。
對著我們打了個幾個手勢,指了指額頭。
那意思好像是說,瞎爺給自己“做了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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