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見我沒有往下說,看出我有難言之隱。
他沒有讓我為難,沒有接著往下問。
隻是說,如果需要幫助,直接支呼一聲就成。
雖然和劉叔才相處三個月不到,但劉叔這人是真的很不錯。
長得是凶悍了一點,但劉叔對人很好,對我和黃毛,都非常不錯。
我對著劉叔點了點頭:
“謝了劉叔。”
劉叔笑了笑:
“沒事兒,法號的事兒,你們自己想就好。這三天內,想好了給我就可以了。”
說完,劉叔將之前拿出來的命理書,又重新放回了櫃子裏。
黃毛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
他對命格、命理,了解不深,就懂一點皮毛而已。
但他也聽明白了一些,那就是我的“命理”上,可能出現了一些問題。
這個問題,我又不直接說明。
心中也頗為疑惑,但他也識趣,也沒接著問,避免我的尷尬。
隻是拿出香煙,分別遞給了我和劉叔;
“劉叔、續哥,來抽一根。
再有幾分鍾,就到飯點了。
也不知道啞婆婆,今天做了什麼菜……”
黃毛岔開了這個話題。
我命格的事兒,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但劉叔和黃毛,也看出我身上有許多的秘密。
接下來,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
期間,我提到了我們鎮上的火葬場館長,常寧區殯葬協會會長,猴子。
我問劉叔,他有沒有印象。
劉叔聽我提到猴子,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記得,十多年前,我帶過的一個新人。
入行前,是疏通下水道的……”
劉叔對這個猴子,還是有點印象。
哪怕他隻帶了猴子半個月。
但猴子卻在這十幾年裏,混跡成了我們市區裏,一個殯葬協會會長。
劉叔自然也是有耳聞的。
隻是這些年,二人已經沒了交集而已。
劉叔也好奇,說我怎麼知道猴子。
我則將我在家裏,幫人做喪葬法事,最後猴子的事兒說了一遍。
同時說明,猴子對劉叔當年對他的恩遇。
劉叔聽完,也比較欣慰。
說猴子始終是他帶過的人。
現在能獨創一番事業出來,他還是比較開心……
聊著聊著,已經到了飯點。
我們幾人,一同去了食堂吃飯。
離開了館裏五天,結果剛回來,啞婆婆就給我們上了一道硬菜。
紅燒老鼠肉。
哪怕我來了館裏,都快三個月了。
可這會兒,我看著一盤子的老鼠肉,心裏也是毛毛的。
但啞婆婆依舊慈眉善目的笑著,一個勁兒示意我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