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的話,聽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但暫時的,也沒太多焦慮。
至少當前情況,我們不會帶傷去接轉正任務了。
離開了辦公室,我和黃毛正聊著,回宿舍打遊戲的事兒。
壯沙突然從辦公大廳裏走了出來。
見我和黃毛,直接喊道:
“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說完,壯沙就轉身走了回去。
見到這兒,我和黃毛都是一愣。
“壯沙姐,叫我倆幹嘛呢?”
“我怎麼知道,過去看看吧!”
說完,我和黃毛直接往辦事大廳走去。
剛到大廳,就見壯沙黑著一張臉。
看樣子,八成是打遊戲又輸了。
“壯沙!”
“壯沙姐。”
我二人紛紛開口。
壯沙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黑盒子,放在了櫃台上:
“這是瞎爺給你們的。”
聽是瞎爺給的,我立馬就想到昨晚,瞎爺說的紙甲蟲。
“是紙甲蟲嗎?”
說完,我迅速拿了過來。
壯沙沒理會我們,而是對著手機在那兒喃喃自語:
“坑坑坑,一群坑比……”
我往壯沙手機掃了一眼,一串的“失敗”,難怪這一大早的,心情不好。
黃毛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手中的黑盒子。
上次紙魂道人的事兒,瞎爺就說要給我們紮紙甲蟲防身,
我迅速打開。
隻見這裏麵果真有兩隻黃紙紮的甲蟲。
看著很真,手工非常好。
我和黃毛一人一隻,拿在手裏看了一眼。
發現這紮甲蟲的黃紙上,有很多符文。
與上次,瞎爺用稻草紮的螞蚱,是有很大區別的。
“壯沙姐,這玩意兒怎麼用,瞎爺說過沒?”
我也看向壯沙。
壯沙還是黑著臉,沉聲回答道:
“瞎爺說,這上麵,有你兩的生辰八字。
隻要你們用各自的血,染在上麵。
使用劍指印,九字令就驅使了。”
九字令,也就是;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我和黃毛聽完,立刻點頭記住。
可看壯沙這表情,我和黃毛也不敢招惹。
打算快點溜。
“謝了壯沙,那我們就先走了。”
“是啊壯沙姐,打擾了。”
說完,我二人對視了一眼,轉身就想離開。
可壯沙卻是眼皮一抬:
“走什麼走,那麼怕我幹嘛?
都留下陪我打遊戲,帶我上黃金。
上去了晚上請你們吃火鍋……”
我和黃毛剛被劉叔許了假,現在聽壯沙這麼一說,瞬間來了精神。
壯沙打遊戲是菜了點,但吃火鍋可是實打實的。
黃毛這小子,瞬間就換了一副嘴臉:
“嘿嘿嘿,壯沙姐,看你說的。
你隻要招呼一聲,就算不請我們吃火鍋,也帶你上分,對吧續哥。”
我內心尷尬,但還是笑著點頭:
“對,對……”
可壯沙翻了個白眼:
“快點,都連跪二十把了,氣死人了。”
接下來,我們三人開始玩遊戲。
壯沙坑是坑,但段位低。
咱們三人一起,贏多輸少。
加上今天一天,館裏都沒業務。
壯沙也如願上分成功。
下班後,開著寶馬車,帶我們去山下吃了火鍋。
別的不說,壯沙除了打遊戲時暴躁一點,其他時候都很好。
接下來的一周多時間,我和黃毛基本又閑了下來。
除了在館裏養傷外,就是和壯沙打遊戲。
但我和黃毛的傷勢,也很快的好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