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出了這麼多次任務,劉叔都沒管過我們。”
黃毛很驚訝。
但我也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隻是繼續推測道:
“之前的任務,任務本身,危險是並不大的,隻是後麵出了不少變故而已。
但這次不同,對付的是精怪,任務本身就很危險,死亡率也的確很高。
我倆也是險象環生。
劉叔之所以說,要我們自己去完成任務。
可能就是要看看我們的應對能力。
他隻是在暗中監視,隻有最危險的時候,可能才會出手救我們。
而且我記得芭蕉林外麵的那根煙頭牌子,就是劉叔平時抽的牌子……”
黃毛聽完我的話,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這麼說,咱們其實一直都在劉叔的監視和保護當中了?”
我微微點頭:
“我認為是這樣的。”
黃毛臉皮抽搐了兩下:
“可那也不對啊!
我倆都快被幹死了,劉叔也沒出現。
難道劉叔就那麼確定,我們不會死?”
我沉默了少許,然後繼續道:
“可能,劉叔對他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認為能在最危急的時候救下我們一命。
而且這是我們的任務。
如果他出手,應該就可以宣布我們任務失敗。
我倆也就可以離開殯儀館了。
當然,也可能是我猜錯了。
這隻是個巧合而已……”
因為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和黃毛也就有此一說。
等到了食堂,也就沒有繼續閑聊。
啞婆婆坐在食堂裏看電視。
見我和黃毛進來,慈眉善目的站起身。
打了個吃飯的手語,問我們要不要吃飯?
我則開口道:
“啞婆婆,我們是挺餓的。
但這次出了任務,身上好多地方都受傷了。
劉叔說你能給我們看看。”
“是啊啞婆婆,身上疼死了。”
黃毛也附和一聲。
啞婆婆直接走了過來,掃了我二人一眼,示意我二人脫掉上衣。
我和黃毛也不扭捏,露出髒兮兮,和滿是血痕、挫傷、瘀青的身體。
其中,黃毛的左胸,我的右肩傷勢最嚴重。
我右肩脫臼和肌肉拉傷,現在又紅又腫。
黃毛左胸靠近肩膀脖子位置,被芭蕉精的長發抽了一下,也全是血痕……
啞婆婆用手摸了摸,又把了把脈。
確定隻是皮外傷後,對著我二人點點頭,示意我二人等一下。
然後,啞婆婆就回到了屋裏。
一會兒,就拿著兩盒藥膏出來。
這藥膏我見過,就是上次啞婆婆給我的那種。
她一人給了一盒,示意我們拿回去塗抹。
這藥膏藥效很強,我之前受傷幾次,都是用的這玩意兒。
用完以後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然後,又拿出銀針,給我和黃毛紮了十幾針。
真別說,啞婆婆給我們紮針後,身體舒服多了。
特別是我腫脹的胳膊,感覺都沒那麼脹痛了。
這中醫金針術,真的博大精深。
隻是懂的人太少了……
除了這些,還給我二人準備了早餐。
稀飯和饅頭,一些小鹹菜。
我和黃毛又累又餓,吃了一大碗,然後才告別了啞婆婆離開了食堂。
回到宿舍,衝洗了一下身體,用了藥膏。
自己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吐納了半個小時,才躺回床上休息。
隻感覺累,累到吐的那種感覺。
哪怕吐納了半個小時,都沒辦法恢複精力。
但好在,這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