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身前的地麵,突然竄出一條條芭蕉根莖的時候,臉色驟變。
大喊一聲:
“小龍,小心地麵。”
可我話音剛落,那些竄出來的芭蕉根莖,卻“嗖嗖嗖”開始瘋狂生長。
眨眼功夫,便長出二三米以上。
和個八爪魚爪子一樣。
這些瘋長的芭蕉根,在長長後,對著我和黃毛,便猛的抽打了過來。
我看在眼裏,舉起桃木劍就是一劍。
“唰!”
一劍掃過,數條芭蕉根斷裂,爆出綠色漿液。
黃毛手提桃木槍,也對著周圍的芭蕉根橫掃。
“媽的,這芭蕉精是章魚大媽啊?這麼多爪子。”
黃毛一句話,讓我哭笑不得。
但這會兒可沒心情和他去爭辯,提著桃木劍就往前攻殺了上去:
“別在這裏對付這些芭蕉根,得劈了那芭蕉精魄才行。”
我回了一句,不斷往前。
黃毛也是重重點頭,和我左右聯手,不斷往前衝。
四周出現的芭蕉根越來越多,密密麻麻。
不斷往我們身上纏繞,或者直刺。
別看隻是一些根莖,但要是真被刺中,也得沒命。
這比白天,遇到的芭蕉葉纏繞,不知道凶險了多少。
我們繃緊了神經,不敢有一點點的怠慢。
而且不敢在同一個位置久留。
我們自己都不清楚,那些芭蕉根,會突然從什麼地方伸出來攻擊我們。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讓我和黃毛前進得非常吃力。
周圍密密麻麻的芭蕉根,不斷鑽出地麵,左右搖擺。
然後,會突然攻擊我們……
但對麵的芭蕉精,依舊一副浪蕩的表情,在那兒摸著脖子:
“啊!好精壯的男人,你們的血應該很好喝吧?”
說完,那芭蕉精雙眼又是一瞪。
周圍的妖霧再次加重。
那些伸出地麵的芭蕉根,開始瘋狂搖擺。
幹燥的表麵,竟在此時長出一顆顆尖刺。
這要是被抽中一下,不得皮開肉綻?
“續哥,這怎麼搞?
打不過去啊!
這些芭蕉根太多了,這麼耗下去,我們都得精疲力盡。”
黃毛開口,感覺到了壓力。
不僅是他,這一點我也想到了。
密集的芭蕉根,讓我們很難靠近水潭邊的芭蕉精。
如果繼續這麼耗下去,就算我們能不被這些芭蕉根傷到,也會精疲力盡。
那個時候,再和那個芭蕉精正麵交手,可就沒力氣對付它了。
思來想去,現在有兩個方案。
第一,使用我的保命底牌。
把我白姐姐,白霜叫來。
隻要我白姐姐過來,這狗屁芭蕉精,也就一揮手的事兒。
畢竟白姐姐這種超級大妖,對付這種精怪,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問題是,每一次喚白姐姐過來,她都會付出不少的代價。
對她自身,必有嚴重影響。
最次,也得耗費她很多功力。
還有,白姐姐是我的生死底牌。
沒到生死,也不是萬不得已,就沒必要動用。
那麼,現在就隻有最後一個方案。
一把火,把周圍的草木全點了。
隻要火起來,這些芭蕉根,可就擋不住我們了。
但這個辦法,是劉叔提出的第二個方案。
弊端也很明顯,之前也有說到。
一旦引起山火,燒得可就是好幾座大山。
到時候死傷的蛇蟲鼠蟻因果債,都會算在我和黃毛身上,這是要背債的。
是傷陰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