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大門,這些陰祟根本接觸不得。
關在裏麵,是相當安全的。
當然,男鬼李賀飛因為事出有因,並非有意欠債,還配合我和黃毛的工作。
我倆走時,還給他點了根香,供給他吸。
至於給我們拉過車的劉佳佳,隻能在角落裏受凍,愛誰誰。
做完這些,已經很晚了。
給劉叔發了條短信,告訴他兩隻鬼關在停屍房後,我和黃毛也隻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宿舍睡覺。
等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才轉醒。
去食堂吃了個飯,啞婆婆還是那麼慈祥友好。
吃飽後才去了辦公室。
劉叔正靠在椅子上吞雲吐霧,見我來了,笑道:
“醒了!”
“嗯!劉叔,昨晚我發給你的訊息看了吧?”
“看到了,那兩鬼還關在裏麵。
等今晚你們把最後一隻欠債鬼捉回來,明晚上一起送走。
對了,欠債單簽了吧?給我看看。”
說完,劉叔掐滅了煙頭。
我也迅速的,將李賀飛和劉佳佳二鬼的欠債單和合同拿了出來。
劉叔拿在手裏看了看,點點頭道:
“不做,做得很好。一會兒你交給壯沙就成了。”
說完,又遞給了我。
我接過後,又想到了李賀飛被芭蕉根困住,以及塔陵園黑衣男鬼馬大強的事兒,又開口道:
“劉叔,我給你說說這兩隻鬼的情況。”
“成!”
劉叔又給自己點了根煙,完美詮釋了老煙槍的定義。
我先把李賀飛的情況說完,看館裏這邊,能不能有什麼好的減免政策啥的。
結果劉叔搖了搖頭:
“債就是債,李賀飛這種情況。
肯定減免不了任何利息。
因為他耽擱的這一天半裏,是咱們館所有人的福運在給他擔保。
下麵也不可能因為這事兒,將克扣掉的還給咱們。
至於他陽壽用盡,逗留之罪。
這個倒可以寫一道陳情符下去,不會有額外處罰。
當然了,他克扣掉的陰債在投胎前,也是可以用生前的功德補償。
多燒些紙錢,也能償還一點點,但不會太多。
如果他生前沒什麼功德,那就沒辦法了……”
聽完劉叔的解釋,我也隻能點點頭。
這事兒我改變不了,能幫李賀飛爭取到的,就隻能是這些。
李賀飛的事情放下,我又說起了劉佳佳的事兒。
劉叔剛開始還沒怎麼在意,哪怕是男鬼賣孩子換煞氣,劉叔表情變化都不大。
可是,在聽到對方拜“瓷鬼娃娃”時,臉色“唰”的一下變了顏色。
目光瞬間淩厲起來:
“什麼,又是瓷鬼娃娃?”
我鄭重的點點頭:
“應該錯不了,而且那吃鬼的妖道。
叫什麼紙道長,就在黑頭山下不遠處的亂葬崗那邊。”
“紙、紙道長?”
劉叔驚訝的念了出來,眼睛裏滿是殺機。
見劉叔反應這麼大,也好奇的問道:
“劉叔,你知道這個紙道長?”
劉叔站起身來,點點頭:
“上次你收回來的女屍,不是中了咒嗎!
經過館長的調查,就是女屍的女同事幹的。
她這個紙道長手裏求了一道符,化了符水,倒在了奶茶裏給女屍喝。
導致女子不受控製的去跳了橋,成了咒屍,差點出了大變故。
但一直都沒那個紙道長的下落,沒想到在黑山亂葬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