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說了,反正我們館裏的,就沒一個閑人。
瞎爺眼睛是瞎了,但聽劉叔說厲害的一批,他都得向瞎爺學本事。
累死了,回屋睡覺去……”
黃毛可能已經習慣了,輕描淡寫的說著。
而我,今天又認識了一位新大佬;深夜保安,愛喝酒唱戲的瞎大爺。
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點點頭。
然後便和黃毛一起回了宿舍。
他住樓下,我住樓上。
回到屋裏,感覺渾身都要斷了,特別是胸口位置,又青又腫。
用啞婆婆之前給的藥膏擦了擦,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一般人,還真幹不了這一行。
但相對的,能幹這行的,不僅收益高還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第二天一早,身體舒服一些了。
我和黃毛早早的去食堂吃了個早飯。
啞婆婆煎的油餅是真的好吃,我一人就吃了五個。
等離開食堂時,我和黃毛正巧遇到李莎莎從殯儀館外麵回來。
她含著個棒棒糖,一邊打遊戲,一邊開著語音罵。
“臭傻逼,大清早的就出來坑人。我一杠九怎麼了?
你個輔助有臉說我菜?吃屎呢?”
我和黃毛聽得一愣一愣的。
加上黃毛說過,李莎莎打遊戲的時候,千萬別惹她。
不然就是自找沒趣。
因此,我二人招呼都沒敢打,準備繞著走。
結果李莎莎還是看到了我倆:
“你倆幹嘛繞著我走?怕啥?”
黃毛“嘿嘿”笑了笑:
“沒壯沙姐,我倆怕影響你發揮。”
李莎莎翻個白眼:
“給你倆說個事兒,三天後跟我去出一趟外事,別請假啊!”
“什麼外事?”
我和黃毛異口同聲的問道。
李莎莎也沒過多解釋,直接回了句:
“凶宅。”
說完,端著手機就進了食堂,隻留下我和黃毛一臉淩亂。
好一會兒,黃毛才反應過來:
“我去,又是凶宅。這可是大業務啊!一筆最少十萬打底。”
我聽這麼多錢,也來了興致:
“那事成之後,我們能提多少?”
“我們現在是新人,大概有個百分之五吧!”
我一聽百分之五,眼睛便睜了一下。
十萬打底的業務費,百分之五也得有五千。
這還是新人,這要是轉正了,月入幾個W好像輕而易舉。
我現在又缺錢又缺曆練。
這次要是能和李莎莎去凶宅曆練一番,不僅能長見識還能增加收入,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