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蘇先生一同前往青城,是瑾的榮幸。”
當真是豐神如玉,翩翩貴公子。
蘇珽點了點頭:
“是我沾了歐陽公子的光才是。”
“蘇先生太客氣了,您叫我的名字就好。”也就不滿二十歲的少年郎,商場征戰之下,已經有了殺伐決斷的氣質。
一行人很快上了歐陽瑾全球定製版最新款的豪華飛機,朝著青城方向直飛而去。
堪堪趕在午飯前,趕到了青城警局。
和歐陽瑾一道從汽車上下來,剛要往裏走,迎麵卻撞上了另一撥人,可不正是青城道法協會的會長姚明河,和一個長相陰柔秀麗的男子
“蘇珽?”秀麗男子站住腳,打量蘇珽的神情中,明顯多了些咄咄逼人之色,“我記得不錯的話,這次總會派來裁決蘇家殘害秦家子弟事宜的人,是我袁某人,而不是你吧?”
這話一出,旁邊的姚明河明顯驚了一下——
早知道蘇家會來人,可還想著,來的應該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呢,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蘇珽。
要說蘇珽的地位和袁天放可是相當,平日裏公務繁忙之下,怎麼會特特從帝都趕來?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啊。
難道說,困在警局裏的那幾個蘇家人,確實有什麼過人之處,不然,怎麼會驚動蘇珽?
“還有小瑾,你怎麼也跟著跑到這裏來了?”責問了蘇珽後,袁天放隨即就轉移了視線,一副絲毫不把蘇珽放在眼裏的樣子,“這麼大了,還這麼貪玩。”
分明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
要說袁家和歐陽家也就是姻親的關係罷了,歐陽瑾又和歐陽家有些隔膜,袁天放這麼教訓歐陽瑾,怎麼看都有些過了。
歐陽瑾倒是並沒有在意,神情依舊平靜:
“勞袁先生記掛,也是湊巧了,正好在路上遇見蘇叔叔……”
雖然語氣恭敬,可對蘇珽就一句一個“蘇叔叔”,對擺出一副親戚架勢的袁天放則稱呼“袁先生”,親疏有別之外,怎麼聽都有些諷刺的意思在裏麵。
袁天放臉色就是一寒——
歐陽霖這個遺腹子,真是越來越討人嫌了!
不等他發作,蘇珽已經笑著招呼歐陽瑾:
“小瑾,你跟我一起過去,拜見一位長輩。”
長輩?
這下不但陳行,就是袁天放也愣住了——
不是說闖禍的是蘇家的後生晚輩愣頭青嗎,怎麼蘇珽倒說是什麼長輩?
放眼蘇家,能被蘇珽稱為長輩的,好像,並沒有幾個啊,總不會是,蘇家族長,蘇正河吧?
可不過愣怔了那麼一瞬,袁天放卻旋即回過神來,漫不經心的掃了停在警局內那輛豪華座駕一眼——
你別說,這台車還真不是一般的熟悉。
印象裏,還真見蘇正河不止一次坐過,略略思索了一下,隨手拍了張照片,傳回家族群:
有沒有人見過這車子,我瞧著,有些像蘇正河的座駕……
剛放下手機,就見一個小夥子著急慌忙的從車上跑了下來。
可不正是蘇煥?
就在剛才,蘇煥手機裏接到一條短信,短信正是蘇珽發過來的,告訴他已經到達。
明顯沒想到蘇珽會來的這麼快,蘇煥可不就慌了手腳?
忙忙的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瞧見烏泱泱一大群人,其中一個,正是他們蘇家的驕傲,蘇珽。
雖然之前已經做過心理建設,可看到家族的牛人這一刻,蘇煥還是止不住激動,小跑著接了過來。
還沒開口,卻被袁天放給叫住:
“蘇煥?”
消息發到家族群後,很快就有了回音——
前年在帝都舉行的各修道世家族長交流會上,蘇正河有出席,當時他就是坐著這輛車過去的,而給他開車的人是一個名叫蘇煥的小嘍囉。
雖然家族群裏發來的圖片有些模糊,可車型明顯就是一個,蘇煥的長相也能大致辨認出來。
“您是?”看對方和蘇珽一起,蘇煥自然也不敢怠慢,忙站住腳。
“就憑你,還沒資格跟我說話。”確定了蘇煥的身份,袁天放神情頓時傲慢無比——
別說一個小小的蘇煥,就是蘇珽又算什麼東西?
而且既然確定了蘇煥的身份,車上人的身份也**不離十了,應該就是蘇正河。
視線隨即轉向車子,冷哼道:
“把車上的人叫下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凶徒,竟然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這話除了針對蘇煥,更有對蘇珽的打壓之意——
道法總會那裏,兩人之間的不和眾所周知。
從蘇珽甫一進入道法總會,袁天放就處處針對他。當然,暗中居多——
蘇珽脾氣臭,並不是那等受得了閑氣的,動不動就約人拚架,而且打起來不要命,氣場足有十米八,袁天放也和蘇珽過過招,兩人之間不相上下,甚至蘇珽還猶有勝之。
若然是從先,袁天放相信,他敢這麼不給蘇家臉,蘇珽定然會暴跳如雷。
可今日不同往昔。
難得抓住一向謹小慎微的蘇家犯了這樣的大錯。
更甚者犯錯的人還極有可能是蘇家的當權者,族長蘇正河。
這樣的事,算是修道世家圈的一個醜聞了。
真是下了蘇正河的臉,看蘇珽以後還有什麼底氣和自己叫板。
本以為他這麼氣勢外放,又扛著道法總會的尚方寶劍,蘇煥這樣一個小角色不定嚇成什麼樣呢。
而蘇煥聽了袁天放的話,也果然睜大雙眼:
“你是誰啊?你算哪根蔥那根蒜?就敢說讓我家長輩過來見你?”
還以為這人是蘇珽的同僚,過來拜見叔祖的呢!
沒想到卻是個腦子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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