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包子鋪,夏長遠已經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屋內,蔡桂香還沒有離開,反而磕著瓜子數落著夏南溪的不是。
“弟弟,弟妹,不是我說啊,溪溪都已經結婚了,怎麼還那麼不穩重,鋪子被砸了大男人的去處理就可以了,她一個姑娘家的跟著過去像什麼話!”
夏長遠沉著臉,反駁道:“溪溪怎麼不穩重了?來砸我家鋪子的還是你女婿,你怎麼不去管管你家女婿,跑來說我女兒的不是。”
蔡桂香啐了一口瓜子皮,不屑的說道:“建州砸鋪子肯定是因為溪溪,要不是溪溪攔著琳琳早就跟他去過好日子去了,這兩口子哪有不吵不鬧的,她插什麼手!”
夏長遠拍了一把石桌,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話說的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你自己閨女你不心疼就算了,還在這裏說我閨女,溪溪就不該管你們家那些破事,真是惹了一身騷。”
夏南溪走入院中,坐在了蔡桂香的對麵。
“大伯母說的真好,我確實不該管你們家的事情,既然如此,你問我家裏借的錢是不是也可以還回來了,管你們家的事情反正也落不得好,萬一這錢再借出去又出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蔡桂香沒有想到這些話都被夏南溪聽去了,尷尬笑道:“哎呀溪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家借出去的錢哪裏有這麼快要回去的啊!”
“那大伯母是什麼意思呢?就該我家做這個冤大頭?我怎麼記得你之前借的錢也沒有還清啊。”
夏南溪雙手環胸,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蔡桂香,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般。
“都說親兄弟明算賬,話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就算算這些年你都從我家裏順了些什麼,一次性清賬。”
一聽這話,蔡桂香的臉色立刻變了。
“夏南溪你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你現在是嫁的好了一點,跟長輩說話就可以這麼放肆嗎?你爸媽借的錢那是給你堂哥結婚用的,你這死丫頭就是沒有安好心,讓我閨女分手,現在又要看著我兒子結不了婚嗎?
你的心怎麼那麼壞!”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幾聲男聲齊齊吼道:“你說什麼!”
夏長遠鮮少和人紅臉,這一次拍桌而起,指著蔡桂香惱了。
戰承硯站在蔡桂香的麵前,眼神陰冷,原本這種婦道人家他並不想多計較,可他就是聽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夏南溪的不是。
院外衝進來了三個男人,衝到了蔡桂香的麵前,挽起了袖子就差動手了。
“哥,你們怎麼回來了!”夏南溪驚呼道。
夏景陽冷哼一聲道:“這麼大的事情你也敢瞞著我們,家裏都成什麼樣了,我們幾個當哥哥的不回來,難不成還要讓你一個女孩子去處理?”
夏南溪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還別提,我和承硯已經處理好了。”
夏景深看了一眼戰承硯,微微點了點頭。
夏景元眉頭微皺,目光依舊落在蔡桂香的身上。
“大伯母要是沒事做,就好好管管自家的破事,別跑到我家裏沒事找事,要是讓我再聽到一句你指責溪溪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念及親戚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