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竟然還敢找來,你信不信我下一次就不是砸你家攤子了,是燒了你家!”
王建洲正是酒勁上頭的時候,不管不顧的恐嚇著夏南溪。
夏南溪嘴角微勾,她長這麼大可不是嚇大的,從小敢這樣和她說話的,沒有一個能夠逃得過她的拳頭。
“哎呦,你男人也在啊,兄弟你也不看看自己娶了一個什麼玩意,一點女人樣都沒有,娶老婆就得娶溫柔的,你說一她不敢說二,你往東她不敢往西,趕緊離了吧,她今天把拿酒瓶子砸我,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對你……”
不等王建洲說完,戰承硯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王建洲口中一鬆,一顆牙帶著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
“我的牙!特麼的,兄弟們給我上!”
王建洲氣急,這一次他兄弟多,就不信還打不過兩個人!
那些人拿板凳提酒瓶,隻要是手邊能夠摸到的東西,都握在了手中。
戰承硯和夏南溪對視一眼,不到兩分鍾,這些人都躺在地上打滾哀嚎,哪裏還敢再有其他的動作。
“到你了。”
夏南溪揉了揉拳頭,朝著王建洲走近。
王建洲已經酒醒了大半,瞧著情況不對就要開溜。
夏南溪朝著他的腿上踹去,隻聽“噗通”一聲,王建洲已經跪在了她的麵前。
骨頭斷裂聲隨即響起,王建洲已經慘叫出聲。
“啊——饒命饒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王建洲驚恐的看著夏南溪,朝著身後一點點的挪去。
“我說過了,你要是再來我家,我就卸了你胳膊。”
夏南溪冷笑著,逼近王建洲。
哢嚓。
王建洲來不及躲開,隻是一瞬,他的胳膊已經無力的垂在了身邊。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王建洲臉色慘白,身下已經有一股黃色液體流出。
夏南溪嫌棄的退了兩步,捏著鼻子問道:“我家攤子你打算怎麼賠?”
“我賠,我全都賠!”
王建洲已經嚇壞了,哪裏還敢說一個不字。
戰承硯將賬單扔到了他麵前,“店鋪十萬,精神損失費十萬,誤工費十萬,總計三十萬,轉賬還是付現?”
“轉賬!我現在就轉!”
王建洲的手顫顫巍巍的取出手機,掃了戰承硯遞過來的收款碼。
“你看我轉過去了,我沒有騙人!”
王建洲立刻將轉賬成功的界麵展示出來。
戰承硯點了點頭,一腳踩在了王建洲的腿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以後記住,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夠惹得起,別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了,這次是給你一點教訓,你要是再敢來找事,下一次斷的是哪裏就說不準了。”
戰承硯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在王建洲麵前晃了晃,見他又一次失禁後,嫌棄的將匕首扔下。
匕首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襠中間。
王建洲嚇的額間都是冷汗,頭向後一仰,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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