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記憶中,親娘難產去世後,雲青沒多久便嫁給了紀賢,從姨母變成後母。
這麼多年,這位後媽端的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可卻是原主最怕的人。
她今年三十有三,可麵容清麗脫俗,身姿妙嫚婀娜,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婦人。
雲青走到門口,看也不看屋內的紀雲開,微微蹙眉問道:“夫君,瀾兒這是怎麼了?”
她的聲音溫柔可親,不疾不徐,哪怕親生女兒一臉血,也不見她生氣。
紀雲開收斂心神,越是這樣看不出喜怒的人,越是危險。
“夫人你來得正好,快讓人扶紀瀾下去,她背上和下顎都受傷了。”紀賢看到雲青出現,長長地鬆了口氣。
“好好的怎會被砸傷?夫君你不是一直在嗎?”雲青眼眸一轉,看到地上的瓷瓶,仍舊沒有看紀雲開,隻問紀賢。
“還不是雲開,沒個輕重的。”紀賢麵色燥紅,一臉尷尬。
瀾兒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傷,這事他有錯。
雲青了然地點點頭,麵容依然不見半點不悅:“原來是雲開……沒關係,左右不過是姐妹間的小矛盾,過幾天就好了。”
“夫人說得是。”紀賢聽到這話心裏舒坦很多,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
“娘,我……”
紀瀾心中不忿,忍著疼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雲青柔柔地打斷。
“隻不過……夫君,過兩天禮部的人就要來了,瀾兒如今這樣該怎麼見人呢?”雲青一臉為難地看著紀賢,眼中滿是無措。
一個女人用那種依賴與渴求地目光看著一個男人時,肯定會激起那個男人的保護欲。
“我記得雲開手上有不少好藥,連太醫也稱讚不已。”
不需要雲青開口,隻要一個小小的眼神,就能讓紀賢就範。
聞言,紀雲開閉上眼,強壓下心頭湧上的難過情緒,一臉冷漠地開口:“你要用我的藥?”
“不行……那是雲開的師傅留給她的東西,瀾兒不能用。”雲青連連搖頭,似有不忍。
“怎麼不能用?是她傷了瀾兒,拿出來是應該的!左右不過是些江湖草莽自己做的藥膏,用完了讓人再做就是。”
紀賢早已忘記當年禦醫管紀雲開張口時,她都以所剩不多拒絕了,怎麼可能給紀瀾用。
“可是……”雲青一臉為難地歎了口氣。
“沒什麼可是,藥是死的,人是活的,是那點藥膏重要,還是瀾兒的臉重要?”不等雲青說完,紀賢就轉頭問道:“雲開,你的藥放在哪?”
“父親,你問過我的意見嗎?”紀雲開譏諷地看著站在門口一家三口,眼底滿是冷意。
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你傷了你妹妹,現在讓你拿點藥膏也不肯?”紀賢不敢置信地看著紀雲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的傷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要不是紀瀾存了害她的心思,她怎會傷她。
“我親眼看到你砸的,你還要狡辯!”說完,見紀瀾疼的又開始哭,紀賢怒了:“快點把藥拿出來!”
要不是顧忌有外人在,他就直接進去搶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雲青眼眸一轉,忽然指著放在角落裏的藥箱道:“夫君,你看那個藥箱是雲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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