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小蔓能治他。
一天天朝夕相對,萬一日久生情就麻煩了。
唐老爺子把宋小蔓當親孫女疼愛,可再怎麼喜愛她,也不願意她跟唐赫一起。
“……我思來想去,覺得他們就不適合!不行!”
年青人以為遮掩的很好,但是有些情緒,難以自禁,讓外人一眼便能讓人看穿,唐赫喜歡小蔓,太過明顯。
晚飯,唐赫又回來,連唐老爺子都有點嫌棄他回來太勤快了。
宋小蔓親自捅了一塊帝王蟹的大腿肉,然後夾到唐赫的碗上,肉質鮮美的螃蟹腿,正正當當擺著。
“……大叔,你工作太辛苦了,獎勵你,吃吧。”她笑容無害。
唐赫看著自己碗那‘疾惡如仇’的海鮮。
他側眸,看了她那一張帶著陰險的笑,然後在老爺子他們這麼幾雙眼睛,眾目睽睽之下,把夾到嘴裏,還真的吃了下去。
沈憶柔幾乎是那瞬間就想開口阻攔,她剛抬起手,“過敏,別吃……”
“小過敏,死不了。”宋小蔓卻冷硬地打斷道。
隨即她笑著看向老爺子,占了便宜還賣乖地問道,“爺爺,你說是吧?”
“大叔他一天天地挑食,這不吃、那不吃,小小過敏,吃多次身體適應了就沒事了。男人呢,皮糙肉厚,可不能那麼嬌養的,跟個娘炮似的。”
沈憶柔臉上保持淺笑,此時看起來有些僵硬,她低頭,夾菜,沒有說話。
唐老爺子一天到晚被唐赫氣到內傷,立馬讓宋小蔓多給唐赫弄幾塊海鮮,孽障不孝子孫啊,我收拾不了你,還不能找個人收拾你,哼。
可能今晚海鮮吃多了些,飯後,唐赫隻覺得渾身癢,他表情別扭,想抓癢,又不知道往哪抓。
“……你給我上藥。”唐赫癢地有些受不了,立即逮了罪魁禍首。
宋小蔓才不管他,跟爺爺湊在一起品茶,很沒良心地喊一句,“……自己把衣服脫光了,去淋冷水澡,淋個把小時就沒事了。”
唐赫氣憤地瞪她,負手轉身,真的回臥房淋冷水去了。
沈憶柔一臉憂心地從醫藥箱裏找到幾支過敏藥膏,推著輪椅走出來時,卻聽到了唐赫與宋小蔓這樣的對話,看著唐赫與她錯身而過。
唐赫甚至連看她一眼也沒有。
沈憶柔半低垂下頭,燈光倒映她的側臉,雙手緊緊地抓著這過敏藥膏,她眼底漸漸地顯露出陰狠。
一下子勾起了曾經的回憶,曾經唐赫和孟海藍就是這樣,他們兩人眼裏隻有彼此,容不下她。
沈憶柔臉色無異,淺笑著跟老爺子道別,回到自己的住處,
立即給周子棋打去了一通電話,“……你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了?”
大概是今晚情緒受了影響,沈憶柔也沒有了平時的閑適從容,反而聽起來很暴躁。
然而周子棋也不是軟柿子,她嗤笑一聲,“沈憶柔,別想把我當槍使,你省點吧,我不會受你刺激。”
上次她弟開車去撞宋小蔓,喝酒糊塗了,聽了沈憶柔的教唆,這仇,她周家記著。
最近唐赫跟宋小蔓走得近,她也很不痛快,但是對比起來,宋小蔓似乎對周家並沒有特別大的惡意。
反而是,“沈憶柔,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以前做了什麼虧心事了,招惹了宋小蔓這個冤魂不散。”
周子棋在手機裏嘲笑了她一通。
掛斷了電話,沈憶柔猛地雙手發泄似的,狂掃掉了一梳妝台的化妝品,那玻璃瓶的香水被他拿起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劈啪地一下,碎片四濺。
嚇地房間裏的女孩小身子瑟瑟發抖,連小臉都白了。
罰站似的,縮在角落,顫抖小腿,孩子害怕,卻明顯強忍著淚不敢哭,嘴巴不斷地求饒,“媽媽,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以後都不敢了……”
沈憶柔在女兒這一聲聲重複的求饒聲中冷靜下來,她臉色冷厲,推著輪椅朝女兒走近。
很明顯地感受到了唐藍藍這小孩僵硬的小身子抖地更加厲害,卻不敢亂動,她害怕媽媽生氣。
沈憶柔來到孩子身邊,一把樓抱住女兒小身子。
她恢複了平時的溫柔,附在女兒耳邊小聲說著,“藍藍別怕啊,媽媽隻是太愛爸爸了,有些壞阿姨想要搶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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