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挑起了周家姐弟的神經,尤其是當著唐赫的麵。
“你別胡說!”周子棋臉色都變了,“沒那回事,你沒有證據亂指控。”
“我沒證據,那是你們喪心病狂的權貴做了偽證……”宋小蔓情緒激動,差點就掙脫了唐赫的環抱,反身惡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不要他抱著。
唐赫臉色冷漠如常,抱著她,一把塞進他的車裏,砰地甩上車門,隨後唐赫自己也坐入了駕駛位,車門都被鎖了,任由宋小蔓怎麼拍打、捶打都開不了。
唐赫發動車子,沒有留下一言半語,名貴的豪車平穩而飛速地駛離,那車影消失無蹤。
周子棋臉色驚愕,唐赫就這樣把人帶走,而留下了她。
周子峰手捂著依舊有些痛疼感的喉嚨,已經可以正常呼吸了,他揚起上半身,朝著唐赫那輛勞斯萊斯喊道,他嗓子被掐著沙啞,“別、別讓她跑了……”
然而周子峰再怎麼憤恨不平也追不上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在這空曠的馬路上毫無阻攔地飛馳,車速快而平穩。
不知道開了多久,宋小蔓臉色木然地看著兩側的景物浮光掠影般地飛速後退,她那狂躁失控的情緒才漸漸平靜下來。
“就為了給紀東城伸張正義……”
“你連命也不要了,跟周子峰玉石俱焚……”
“這是多蠢的行為。”
唐赫目不斜視看著前方路況,聲音低沉而透著薄怒。
宋小蔓被他扔到車後座,車門都上鎖了,氣憤地踹了這死貴的豪車一腳,“唐赫,我不用你教我怎麼做,我要下車——”
她像一隻困獸,如果她的拳頭能砸碎這車窗玻璃,真想給砸了。
“停車啊。”
“我要下車。”
“我不想跟你呆在一塊。”
她在這豪華的轎車內折騰,整個人很暴躁。
唐赫則任由她吵鬧,他保持著快而平穩的車速,大馬路上車流很少,很空曠,大年三十晚上,已經是深夜的11點50分,許多人歡喜雀躍跟家人一起倒計時迎接新年。
仿佛這一刻是屬於他們兩人的時空,“為什麼不向我求救?”唐赫忽然問了句。
就算把這女人逼急了,在最緊急的時候,她也不會向他求救,因為在她心裏從來就沒有想起過他。
宋小蔓見自己又吵又鬧沒效果,她冷著臉色,氣憤地閉嘴了,竟聽到了唐赫這樣問她。
“向你求救什麼?”她反譏諷道。
有用嗎,當初在她孟海藍生命最後那一刻,她給他打電話求救,結果他關機了。
她越想越覺得他這個問題可笑,一連地反問,“唐赫,我現在要向你求救什麼?你會幫我嗎?你會像紀東城一樣義無反顧地推開救我嗎?”
她臉色陰沉,語氣加重咬牙道,“……幫你大老婆、女兒割我的腎髒,幫你小老婆、舅子作偽證。”
“唐赫,你做這麼多惡,你就不怕老天有報應嗎!”
最後那句,她說地咬牙切齒,鏗鏘有力。
報應。
唐赫似乎是被什麼觸動,他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收緊了力道,五年前,他站在孟海藍的墓碑前,他問過老天,為什麼要給他這樣大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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