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素似乎跟那位王導演相識，挨著坐，聲音嬌滴滴的敬酒。
“……我們都是晉北大四的同學，沒有經驗，有仰各位老師老板提點，我們一定會很努力的。”
投資人客套一句，“晉北的高材生，難怪特別書香氣。”
王導演豪氣大笑幹了她那酒，“沒關係，誰不是從新人開始爬的，最主要是腦子靈活哈哈哈……”
現場一聲聲虛偽客氣的恭維。
大家忙著介紹自己，或者羞於動筷，唯有宋小蔓埋頭幹飯。
當她吃得半飽時，抬頭看見了前麵那桌，王導演緊挨著楊素素的身體，他左手悄悄地摸上楊素素的臀、部。
楊素素臉上還是笑盈盈地跟其它人攀談聊天，仿佛一切沒有發生，王導演捏著這年輕女孩臀、部的觸感，興奮地在她屁股拍了一下。
三兩杯酒下肚之後，男人們開始動手動腳。
有摟腰的，摸臉的，有個禿頭肥肚的老男人笑容猥瑣甚至直接拉著一個嬌小的女生按在懷裏，那隻肥膩的大手直接往她胸去。
幾個女生臉上驚慌無措，卻又不敢反抗。
女生扭扭捏捏地想坐離遠一些，可越是這樣，那些男人的獸性更強烈。
宋小蔓臉上帶有怒色，將筷子放下，大步走到前麵那桌，一把拉拽著楊素素，拖著她出了套房門外。
宋小蔓劈頭蓋臉地臭罵她，“楊素素，你媽要是早生你幾十年，你真是當漢奸的上好材料。”
“什麼？”被罵的楊素素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隨即有些惱羞成怒，“……我是辛辛苦苦給她們拉線，介紹工作，你別不知好歹！”
宋小蔓一頓噴她，“……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天特意找來一群書呆子，就看上她們單純，傻呼呼地給你當祭品是吧，你跟導演暗中勾結好了。”
選角的事，就算要找也應該找溫雪她們那些至少當過車模，上過鏡的。
楊素素特意邀請了一群平時很內向隻會讀書的女生。
“你剛才告訴那些男人，‘沒經驗’是不是指，她們幾個沒有性經驗，都是處女，讓他們可以痛快地開吃。”
宋小蔓話講得直白，楊素素一下臉色鐵青難看。
反吼她一句，“你情我願的事情，沒人強迫她們，她們內心也樂意給男人玩，你不想要工作可以自己滾，沒人攔著你……”
楊素素被她逼問得心虛了，說話慌亂有些大聲。
連隔壁包間門口站著的一對男女都聽地清清楚楚。
“剛才那位，是小蔓嗎？”
周子棋挽著身旁男人的手，她表情驚訝，抬頭迷惑地問道。
其實她是明知故問，走廊牆壁上一盞盞暖黃的燈光足以讓他們看清宋小蔓那張臉。
唐赫神色淡然，仿佛隻見了陌生人一般。
兩位保鏢為他們推開預訂的包間大門。
唐赫攜著周子棋大步走入，楚然大字地坐在這豪華的真皮沙發上，毫無形象地大聲嚷嚷，“你們新婚夫妻整天膩歪歪在一起，有情不能飲水飽，我肚子餓扁了。怎麼這麼慢？”
“剛才正巧看到，小蔓在隔壁包間。”
周子棋脫下身上的米色的長款時尚風衣，女服務員接著給她掛好，她像是隨口一提。
話音溫柔，“赫，要不我們讓小蔓過來跟我們一塊吃，她在隔壁好像……不太讓人放心。”話講得含糊。
心下得意，宋小蔓在隔壁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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