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赫訂婚,卻跟她鬼混在一起。
尤其是剛才看見周子棋打來的電話,她內心那複雜而又有一點羞愧的情緒,讓她此時隻想裝駝鳥,逃。
“宋小蔓!”
剛從房間裏冒出個頭,卻應驗地被人一聲高呼了名字。
溫雪在山莊臨時當服務生,準備下班,怎麼也沒想到會在山莊三樓長廊看見熟人,宋小蔓身上披著會所logo的浴袍,瞧她鬼鬼祟祟地推門而出,頓時想到了今晚給她喝的那杯東西。
“宋小蔓,今晚陪哪個男人睡了?”
溫雪一臉看戲地看著她,聲音毫不遮掩的嘲笑,“怎麼淩晨半夜偷偷地溜出來,是不是裏麵的男人爽完了,就讓你滾了?”
宋小蔓很驚訝在這裏遇見她,無視了她的冷嘲熱諷,“溫雪,我給你錢,你這身衣服脫下來給我。”
一開口便是冷靜地跟她談判。
溫雪沒有看見她臉上的難堪,卻聽宋小蔓這麼平靜開口想要她的衣服。
想來也是,宋小蔓穿著這浴袍被趕出來,可是真丟臉,被男人睡了,還被這樣嫌棄半夜趕出來。
“要我的衣服?”
溫雪可是恨死她上次在學校害她出醜,故意獅子開大口,“一百萬,給我一百萬,我這身衣服就給你。”
看死她沒錢。
“外麵的人竟然說你是唐家小姐,我跟你同校同班三年,我怎麼不清楚你這個特困生死窮鬼,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騙了唐家老爺子,你該不會是連80歲的老頭都不放過吧哈哈哈……”
“衣服給我脫下來!”宋小蔓目光冷厲地朝她扔去一塊手表。
溫雪憤怒地接過這塊手表,一看,眼睛有些驚喜,勞力士,而且這款鍾表的老設計師已經去世,所以極具收藏價值,價值不菲。
“宋小蔓,這手表該不會是你偷的吧?”溫雪很想據為己有,卻又擔心。
“就你身上這套衣服換這一塊表,你不樂意可以還回來。”
宋小蔓冷笑,伸手跟她討要回來。
宋小蔓的性格不知怎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硬,溫雪總覺得眼前這女人不是她曾經欺負了好多年的同學,像是換了一個人。
就算是偷地,也是宋小蔓犯的罪,溫雪樂意撿這個便宜。
兩人去山莊女員工更衣間,離開時,溫雪還忍不住朝那房間多看一眼。
不知道今晚睡了宋小蔓的是什麼樣的男人,肥油大肚的土豪,看來是相當富貴,嗬嗬,失了身還被趕出來,溫雪這麼一想,心裏大大的痛快。
宋小蔓換上她的衣服,當然內衣褲她是不要的,很大方將那一塊名表給了溫雪,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這所雲間別宛山莊安排有車子專門送客人進出,報了唐家的地址,她這身衣著還算得體,要是她穿著浴袍回去,唐老爺子鐵定會追問。
那一塊勞力士手表確實是她偷的。
當初是她送唐赫的結婚周年禮物,見他居然還戴著,心裏很膈應,他還在假裝什麼懷舊深情。
偷走它。
當床上的唐赫睡到自然醒時,已經是早晨7點。
這些年他很少能睡這麼久,總是入睡困難,失眠症嚴重。
昨晚……
唐赫猛然想起什麼,掀開了被子,床上沒有她。
赤著腳下床,看了浴室、陽台,她都沒在。
跑了?
居然不聲不響,趁他睡著時,偷偷地跑了。
唐赫臉色極為難看,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被女人用完丟在床上的感覺。
原本他難得睡個好覺,瞬間不爽的情緒彌漫。
打了客房服務電話讓人送了一套新的衣服,他換上一套名貴的西服,最後扣上襯衫袖扣時。
看向自己左手腕,唐赫表情大變,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見了,神色有些焦急地在床頭、浴室都沒找到他的手表。
他的手表呢?
“把這套房拆了,給我找一塊手表出來!”
唐赫喊來了山莊總經理和負責人,急躁地命令。
山莊負責人一大早嚇都嚇傻了,“是、是。”
也不知道唐赫怎麼突然這麼生氣,什麼手表,難道說唐赫的手表丟了?可誰有那個膽子偷他的東西。
昨晚淩晨下半夜,宋小蔓回到唐家,唐家有傭人值夜,傭人說了句唐老爺子找她,她敷衍應付。
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緊鎖上,進入浴室狠狠地又洗了一次澡,這才身心疲憊的躺回床上。
宋小蔓可能是偷了東西,做賊心虛,害她一直在作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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