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娘親在坐月子，我想應該讓她好好休息。”
“這件事，等娘親出了月子，再討論吧！”
楚驚歌不想讓兩人都讓傷心便急忙拉著兩人的胳膊，“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我爹爹，大爹和二爹。”
長空瞥了眼楚灝，“那誰是大爹？”
“誰年長誰就是大爹。”
明顯是長空年長，這一局他完勝，心思不錯，便不追究了。
楚灝心情很糟糕，不過今天他來最要是為了見慕容小舞的，“嗯。小舞醒來嗎？我想見她。”
這些天，慕容小舞隨都見了，卻唯獨沒有見自己。
楚灝心裏憋的慌，所以實在忍不住找上門。
“要問問，小舞願不願意見你。”長空進去問。
慕容小舞已經坐起身，臉頰很紅，“你出去，我跟灝哥哥談談。”
“他都背叛了你，你還喊得這麼親密做什麼？”長空頓時不滿。
慕容小舞是習慣了，何況以前楚灝對她極好的，寵愛有加，有求必應，而且他養大了她的女兒，對歌兒不是親生女兒勝似親生。
當年的事又不是他的錯。
見她不說話，長空心裏歎口氣，“我讓他進來，要是他欺負你，就大聲喊。”
“灝哥哥不是你，他不會欺負我。”慕容小舞沒好氣道。
她唇微紅，瞪著他的模樣生動迷人。
長空想到剛才的吻，喉結滾動了動，“方才我是情難自禁，因為你太可愛了，下次想親你，會問你的意願。”
慕容小舞臉頰嫣紅，眼睛睜大，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跟自己說情話？！
“我先出去。”長空見她臉紅耳赤，滿意地勾了勾唇，出去讓楚灝進來。
他和楚驚歌就在外麵等。
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最後楚灝紅著眼睛出來的，一聲不吭離開了國師府。
而慕容小舞也沒有見長空，自己一個人躲在屋裏。
楚驚歌囑咐長空，“先讓娘親冷靜一點，別打擾她。”
“嗯！”
楚驚歌不放心楚灝便追了出去，“爹爹！”
楚灝都到了停下腳步。
回頭看著她，露出溫和慈祥的笑容，“嗯，我沒事，不用擔心。”
“那你和娘親……”
楚灝深呼一口氣，“我和你娘大概是有緣無分，她說等下輩子有緣再聚。”
盡管她沒有承認，可知道小舞心裏已經選擇了長空。
“不過，你娘沒有說嫁給長空，歌兒，我知道你想要一個完整的家，但你給你娘一些時間。”
楚驚歌不由心疼他，“我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小家，娘親做任何選擇我都會支持她。”
“爹爹，不要難過，我想娘親曾經是很愛你的。”
不然不會為了他，以身犯險。
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楚灝心裏好受多了，知道她懂事，不想讓她擔心，便笑道：“我明白。就算她選擇長空，肯定也是長空逼她的，那男人素來不講理。”
“小舞最愛的人還是我。”
楚驚歌：“……”
這話最好不要告訴長空，否則他會大受刺激的。
“嗯，那以後有什麼打算？秦文馨死了，您還年輕。”楚驚歌想他也能得到幸福，能讓人忘記失戀的痛苦，那就是進入下一段戀愛。
楚灝目露幾分傷心和不甘心，“歌兒，我當年娶秦文馨是被逼迫，我被下了蠱毒，那蠱毒讓我每當月圓之夜都會失去理智，隻有碰了秦文馨才能好，不然我不可能娶她。更不可能跟她生三個孩子。”
“我一生心裏隻有你娘。”
既然小舞不願意嫁給他，那他此生不會再娶了。
楚驚歌更加心疼他，那肯定是很煎熬的日子，“爹爹……”
“都過去了，不提。”楚灝苦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