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女魔頭(二更6000字求訂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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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再次強調一下,劉陵會是重要角色,後麵會牽出的東西不敢說超乎想像,起碼會出乎大家的意料。2更1萬字完成,求訂閱,求月票!

站在涼風裏吹了半個時辰,身上的脂粉氣稍稍淡了些,曹時整整衣裳踏入侯府後院。

陽信公主劉婠,忙著衣料坊的生意,侯府下莊子新送來的彩緞三十多匹,所有緞子都是純天然的彩色生絲紡出來的,她得張羅著把彩緞按照顏色品相分級,哪些是需要浸染上色,哪些可以直接售賣的,純天然無上色彩緞,不傷皮膚的純淨彩緞,仔細聽這名號就很高大上。

見到夫婿走進來,劉婠高興的迎上去,走到半道上忽然停下來,鼻子細細一嗅臉色頓時不好看:“又是劉陵那個狐媚子?”

曹時七手八腳脫下長衫,訕笑道:“路上遇到她,糾纏不過就說了會兒話。”

“那個狐媚子真討厭,每次去宮裏都能看到她圍著皇祖母轉,聽說她父親在編撰一本黃老學派的《淮南子》,皇祖母每天都要聽她講裏麵的段子,那股子帶著騷味的香味永遠忘不掉。”陽信公主劉婠撅著嘴吧酸道:“那狐媚子不去糾纏別家男子,為什麼偏偏看上君子?”

曹時聳聳肩道:“大概是瞧上為夫的美色吧。”

“貧嘴。”陽信公主撿起那件沾染香氣的長袍,仔細一嗅撅起嘴巴剜了曹時一眼:“君子的美色果真驚人,那騷狐狸把整個身子都湊到身上蹭了很久吧?我聞這股子味那麼濃鬱,快趕上我和君子歡好時的氣味了。”

曹時捂著額頭苦笑道:“我可不敢和那個女人胡亂糾纏,那女人是宗室王女,而我是功勳列侯九卿之一,兩家自漢興以來就形同陌路。那女人來找我,我想躲都來不及,我和那女人是清白無辜的。”

“哼!妾猜度的也差不多,君子的性子絕不敢在外邊胡作非為,要怪就怪那個騷狐狸勾搭人家男人,真討厭!”打破醋壇子的小女人嘟著小嘴發脾氣。劉婠可以不計較衛君孺分享寵愛,可以暗示夫婿在外勾搭年輕女人,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寵愛是其他人永遠搶不走的。

至今為止,每個月刨除她在大姨媽期間不能侍寢的時間以外,曹時幾乎都要宿在她的房間裏,去衛君孺的房間裏的時間隻有稍稍的一部分,可見她的得寵的優勢非常巨大的。她的侍女夏玉到現在都很不得寵愛,夫婿似乎打算把她打發給家生的奴仆。

劉陵完全不一樣,她是宗室貴女,父親是淮南王劉安,隻憑這身份足以讓她忌憚。更不用說劉陵八麵玲瓏的手段,把太皇太後哄的眉開眼笑的,遊走在京師的上流社會結交各路名流,才半個月功夫就已經為眾人所熟知和接受。

以上還不是最糟糕的。劉陵長相出眾身材非常好,恰恰是男人們最喜歡的妖嬈多姿型女子。胸前鼓鼓的峰巒比她還要大一圈,她私下比劃過自家夫婿的大手可以勉強握住自己,肯定握不住劉陵胸前那兩坨肉。

當一個長相和自己不相上下,出身比自己略低一些。身材比自己還要好,擅長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突然跳出來和自己搶男人,換做再大度的女人也要坐不住,往日端莊大氣的劉婠焉能不著急。

自從她知曉自家男人喜歡胸大豐滿的女人,就一直琢磨著如何豐胸,纏著夫婿討要半天才弄出一個方子,說出來讓劉婠羞臊的不行,夫婿說女人家要想變大得讓夫婿多揉揉,自然而然的就會變大了。

曹時悶聲不吭的躺在床上,沒敢和老婆劉婠搭話頭。

最近公務繁忙,經常會忙到顧不上吃午飯,等到忙完手頭的事才發覺腹中空空再出去吃飯的情況也比較常見,結果就這麼撞上了。

今天下午剛出了少府,迎麵撞上劉陵的車駕橫在麵前,遞來一份精致烹調的午飯說是要慰勞少府辛苦半日。

一頓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大街上四處的行人又害怕被人圍觀惹來閑言碎語,更擔心自己轉身逃走,說不定會被劉陵演繹出棄婦與無良郎君的狗血故事,拽著他袖子哭啊鬧啊,隔著一道皇宮的院牆,又是三公九卿府衙的集中地區,任由她發揮,自己臉麵還要不要了。

京師裏消息靈通人士一抓一大把,想辟謠也是辟之不盡的,思前想後還是上了她的馬車。

若隻是送頓飯倒也沒太多忌諱,少府裏有許多小吏就自帶類似便當的飯盒,麻煩的是上了馬車才發現富麗堂皇的四輪大馬車裏,看到的是四菜四湯外加八樣精致小菜的小宴,每樣菜肴都是他最愛吃的,這一手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之外,有酒有菜有美女作陪的誘惑可不是每個人都來的了。

曹時不是柳下惠,沒有像一截木頭坐著不動的定力,他是個隻差幾個月就滿十七歲的年輕小夥,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年紀,即使心裏很清楚這女人不是好東西,但是生理上的變化可不是拚命冷靜就會消失的。

劉陵坐在他對麵添酒布菜,就差要親自一口一口的喂著他吃飯了,曹時吃的越多她就越開心,時不時嘴角綻放起笑容,看她那神情舉止活脫脫是伺候自家夫婿的樣子。

飯吃大半,劉陵的身子就漸漸挨過來,輕聲細語地說著宮裏的奇聞趣事,說些閑話說不定他早就起身走了,偏偏她說的內容裏夾雜著竇太後和王皇後在宮裏的事,屬於宮闈秘聞的消息一丁一點的往外漏出來。

不知不覺間兩人越挨越近,劉陵幾乎要要貼過來的姿勢極為大膽,這動作在漢初如此開放的時代也很不多見,即便那一世見過更加豪放大膽的女子,可身在漢初還從沒見過主動貼上麵前的女子,軟綿綿的身子蹭著他的手臂,渾身上下散發著馥鬱香氣。吐氣如蘭嗬在耳畔讓人心癢,每句話都在撥動他的心弦。

心癢了?或許有一丁點,但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是隻黑寡婦,帶刺的毒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