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丞相監管、大農令負責的國庫連年支出也比不上皇家內庫有錢,國庫裏存款隻有不足1000億錢,上半年大興土木重建新長安支出80億錢,外加養百萬民夫幾個月又花費20億錢,需要兩年半的純稅收才能把損失找回來。
建設的新長安城好處飛速展現出來,漂亮的城市建築還有整潔的街道讓來往的客商流連忘返,精致美麗的二層民居不知羨煞多少人的眼睛,長安諸陵邑的豪強地主們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氣往長安城裏鑽,隻可惜製度就是製度,陵邑籍貫的豪強地主商賈有錢也別想進長安。
長安城裏,除了東市的商賈,西市的工匠以外,整座城市都屬於軍功爵集團,以及他們的親眷良家子,他們像關東的豪強地主們般富裕,但是他們永遠不是讓人厭惡的豪強地主,因為他們的土地是皇帝授予的功勳名田,他們每天磨練戰陣搏殺技巧等待寶刀飲血的時刻。
上一次廷議獲勝又壓倒三公九卿,一時風頭無兩成為炙手可熱的話題人物,俗話說名聲大是非多,隨著曹時名聲鵲起引來的非議聲也越來越多,100萬錢遷入陵邑的消息散步出去引來大批咒罵,每天少府門外都會有三五成群的儒生咒罵曹時。
他到不怎麼在意那幫儒生的唧唧歪歪,但是朝廷百官裏的非議聲卻不可以等閑忽視,這年頭當上官僚人至少也是地主豪強,起碼能讀書識字學習古人的知識,然後才會被縣令郡守看重舉孝廉入官出仕,高級官僚大部分是功勳列侯也就罷了,中低級官僚大多是出身豪強階級的普通官僚,他們本身就是豪強的既得利益集團,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執行這條律令。
他們不甘心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再不甘心也沒有任何辦法,功勳列侯們依然把持著朝廷中高級官僚的位置不撒手,說打豪強就可以拎起豪強一頓毒打,曹時在少府裏就直接點了幾個名聞天下的大豪商大地主首先遷入關中居住,其中排在最前列的一個人是臨邛卓王孫。
曹時就是這麼不給豪強們麵子,連魯國的孔家都被點名遷入關中,你不服有本事來長安城打我,唧唧歪歪又傷不到他一根毫毛,惹惱了曹時隨時拿著證據辦他們個不敬上官之罪,這幫豪強和儒生全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太子寢宮之內,新建的一條步道專供太子縱馬奔馳。
鞭子高高揚起打在坐騎上,赤紅如火的駿馬吃痛狂奔,劉徹握住韁繩興奮的馬鞭亂舞,最近一段時間他瘋狂的迷戀上騎馬兜風的體育運動。
太子的騎術不差,看的出從小受到嚴格的教育,隻因為長期不騎馬導致控馬的技術動作很生硬。
相比之下,曹時的騎術就比劉徹熟練的多,他本來就有不錯的騎術底子,最近一年弓馬箭術日日練習風雨無阻,除了把一石二鬥的戰弓越玩越溜以外,控馬技術的提高是另一大收獲。
兩人一前一後騎著簡陋載具的良駒奔行,坐騎上除了韁繩轡頭,就隻有塊柔軟布匹疊起來的馬鞍,雙腿懸空夾住馬腹控馬,沒有優秀的馬術實在玩不轉這一套。
內侍們提心吊膽的看著兩人圍著步道跑了十幾圈,心裏著急又不敢大喊大叫,生怕太子一不留神墮馬摔個三長兩短,幸好兩人也知道玩耍也要適可而止,緩緩停下來。
七月的上午太陽火辣辣的,大熱天兩人騎著馬跑的滿身大汗,太子的戰馬也累的氣喘籲籲渾身是汗水,翻身下馬取來冰涼的濕巾擦拭臉上的汗水,劉徹問道:“姊夫,剛才說的馬具叫什麼高橋馬鞍的真的有那麼好嗎?還有馬鐙又是什麼新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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