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事兒,你別摻和,我自己辦。”張軍說。
“哼。。。行你自己能辦你就自己辦,要是需要幫忙就說一聲。”安童看著張軍那個慫樣,打心裏的看不起他。
“那就這樣我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安童也不願意多待和張軍張國說了一聲就離開了醫院。
“安哥這張國也不行啊,讓個小孩給整這樣都不敢報仇。”安童的小弟和安童說。
“嗬。。小偷就是小偷手底下有幾個人了就覺得是大哥了成天他媽嘚瑟,要不是我和他侄子認識我早就弄他了。”安童鄙夷的說。
“安哥你說那個陳亞楠真這麼牛比?以前沒聽說過啊?”
“艸那是沒惹到我,惹到我,我把他嘎拉哈給卸了。”(嘎拉哈本來是指六七十年代用豬的膝蓋骨做的一種玩具,後來被東北的社會人用指人的膝蓋骨。)
“那是安哥絕對牛比!”
咱們說了安童這個人絕對是個好戰分子沒架打就難受,何況現在有了這個由頭,他現在就想會會陳亞楠,不過他如果現在替張國出頭就和打張國臉也沒啥區別,再說他和張國也不是一個係統的,所以還要另找機會。
果然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沒兩天就讓安童找到了機會,兩天後的晚上,在二道街的老華隆餐廳安童帶著幾個兄弟去下館子。
那個時候安童的收入主要來源就是,靠他手底下的小偷和些小騙子,市裏有錢人多活好的爪子一天都能下不少貨,他們按時每天給安童這樣的大炮子上供,就不怕被人揍了,就算是幹活響了(偷錢被抓),或者有其他混子欺負他們,都有安童給他們保駕護航,他們也樂於如此。
那個時候安童一天就能收個一二百塊錢,那時候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才60多塊錢,安童可以說是相當的有錢了,天天就帶著自己的兄弟吃吃喝喝。
安童他們六七個人進了包廂,還沒點菜就聽見外麵的散台有幾個男人在聊天。
“陳亞楠真是你小哥啊?”
“艸那還有假啊,他媽就是我大姨,我倆關係好著呢!”
“牛比啊二子!有機會介紹一下楠哥唄!”
“嘿!沒問題,以前我都不知道他這麼猛!也沒見他出來混啊,一下就幹了個大的!”
“那是那是楠哥真是牛比!”
就在幾個年輕人還在扯皮的時候,安童已經帶著兄弟拉開棉門簾子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來到剛才說話的幾人身邊問道:“誰是陳亞楠他弟弟?”
“我我是大哥。”陳亞楠的表弟見這幾個人都是滿臉橫肉,看著就不像好人,小聲的答話。
“啊!你就是啊!”
安童說完話,一把抄起了陳亞楠表弟他們桌上的白酒瓶子,“啪嚓!”一下子就砸到了陳亞楠表弟的頭上。
“啊!大哥大哥我咋了為啥打我啊!”
陳亞楠表弟被這一瓶子直接砸倒在了地上,血就從頭上流了下來。
“為啥打你?你不有個好大哥嗎?”說著又抄起桌上的一個飯碗,又一下子砸到了陳亞楠表弟的頭上。
“阿!”陳亞楠的表弟直接就被這一下打翻在了地上,和他一起吃飯的兩個人嚇得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萬一不對眼也挨一頓毒打。
“我叫安童!每天就在四道街電影院玩,今天我放了你,回去你告訴你大哥別他媽那麼牛比,讓我抓到他我卸他一條腿!他要是不服隨時來找我!”
說完安童便帶著幾個小弟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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