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地窖啊,還有很多好東西呢,哦,對,叫花雞,很好吃的,你們這裏肯定吃不到,隻要再半小時就好了。”
雷諾點頭:“好,我找人幫你,要怎麼做你在旁邊告訴他們即可,不用自己動手。”
“行吧,謝謝你了啊。”
一小時後,一盤黑漆漆的還散發著焦味的東西送到了雷諾麵前。
“什麼東西,拿出去!”雷諾板著臉嗬斥。
管家哆嗦著雙手回複:“貴——貴客讓我送來給您的,這是番薯,這是土豆,還有,這是叫——叫花雞。”管家磕磕巴巴才將叫花雞說出來,而且發音不準,聽著真的是相當別扭。
雷諾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聞著空氣中刺鼻的燒焦味,再看看那黑乎乎的難看賣相,哪有什麼胃口直接說:“你拿出去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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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錦年,我好像失敗了,弄的有點惡心哎,也不知道那個雷諾吃不吃得下去。”房間裏,葉佳傾聞著盤子裏的東西散發出來的味道,忍不住一陣作嘔,真的是有點兒難聞啊。
戚錦年莞爾:“你就是故意的。”
“哪有,我是好心好意想送點給他吃的嘛,對了,我發現他這裏還養了不少魚,明天我們去抓魚吃吧。”
“……你確定?”
“相當無比肯定以及一定啊。”葉佳傾現在還在動手,做一個彈弓,“我還看到後麵有一片樹林,樹林裏麵有不少鳥兒,後天我們就去打鳥。”
戚錦年聞言,笑了一聲:“好。”
葉佳傾與她對視一眼,眼中盡是不安分的狡黠光芒:“既然他請我們來這裏做客,我們自然要不辜負他的美意才好。”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雷諾每天都能聽到傭人痛心疾首的回報。
她們把他的名貴錦鯉給抓了烤了,她們還上樹掏了鳥蛋用彈弓打了不少的鳥兒……那些其實不是鳥兒,是雷諾專門豢養的鴿子,最後被燒成湯,進了葉佳傾和戚錦年的肚子裏。
傭人都要扛不住了,助理也聽說了這件事情,看著雷諾,是欲言又止,再三思量,還是忍不住對雷諾道:“BOSS,這樣下去不行啊,咱們這裏都快被她們兩搞的天翻地覆了,要不你限製一下她們的自由吧,我覺得你對她們太過縱容了。”
說真的,戚錦年和葉佳傾來這裏之後鬧出來的幺蛾子,比顧瑾汐這三年來鬧出來的事情都多,簡直把這裏鬧得雞飛狗跳的,一點身為人質的自覺都沒有啊。
雷諾聽完後沉默了一瞬,便吩咐:“限製葉佳傾的自由,讓她不能離開住處。”
“那顧小姐的母親呢。”
“你覺得這些事情都是誰搞出來的。”
“是那個葉小姐。”助理對葉佳傾,其實是很怕的,沒想到她這麼恐怖,破壞力這麼驚人,“我懂了,隻有顧小姐母親一個人,她是鬧不出什麼動靜來的,關鍵還是在那個葉小姐。”
“那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
“好,我這就去辦。”
葉佳傾和戚錦年正打算出門,結果被發現門口守了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葉佳傾蹙眉:“你們幹什麼。”
“不好意思,葉小姐,你不能出這個大門。”
葉佳傾滿臉震驚:“什麼?所以現在你們是限製了我們的人身自由嗎?”
“不,不是你們的,隻是您,顧夫人還是可以出去的。”
“……”葉佳傾聞言,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心情啊,“所以你的意思就是隻有我被限製了自由?”
“是的。”
“可惡,誰的意思,雷諾的意思是吧,讓雷諾來見我。”
但是出不去,任憑葉佳傾怎麼喊叫都無人理會她。
戚錦年給她倒了杯水:“好了,你別喊了,他又聽不到,肯定是這幾天鬧得事情太多了,惹怒他了,你先消停幾天吧。”
“哼,不折騰折騰他給他添添堵我心裏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