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次聽說費儀春聯係上了張鼎玉,便非常積極地一起跟來,一則如他所說想見識一下,二則多少也有些不服。
不料張鼎玉卻隻歎了口氣:“可惜,你們來的不是時候。”
馬鎮白不解:“怎麼說?”
張鼎玉看了徒弟一眼,葛秀然便解釋道:“我師父近來身體不適,恐怕沒有辦法行這雷法之術。”
費儀春一聽頓時急了:“張道長,我是很有誠意的,隻要你能幫忙把雷引來,價錢你盡管開口。”
他一說話,那應聲蟲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一字不漏地把話複述一遍。
這情形哪怕不影響健康,也很影響生活了。
“費居士誤會了。”張鼎玉擺擺手,“實在是雷法之術不比一般法事,稍有差池都不能成,貧道近期確有不便,並非有意推脫。”
話說到這份上,費儀春也不好再多做糾纏。
千裏迢迢從京城趕過來,結果還是白跑一趟,再想到過幾日開標評標會就要召開,自己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局麵就要功虧一簣,費儀春不禁悲從中來。
馬鎮白沒能看到雷法術,也不免有些遺憾。
此時費儀春的助理小陳處理完大堂的事趕了過來,聽說了這結果,他倒是多了些心眼,笑道:“張道長是道門泰鬥,想來應該對同行情況比較了解,不知道您有沒有認識別的精於雷法的高人,可否方便引薦?”
但張鼎玉隻搖了搖頭:“未曾聽說。”
馬鎮白也嗤道:“這年頭雷法術哪有那麼好修的,要是還有別的修成雷法術的,早就揚名了,哪還需要張道長告知。”
他這麼說,既是證明張鼎玉所言非虛,也是為了自己的麵子:我沒修成雷法術可不是我不行,是所有修道者都不行。
費儀春更蔫了:“唉——”
應聲蟲:“唉——”
陳助理沉吟道:“這樣的話,那隻能碰運氣了,我查一下天氣預報,看看這兩日國內有沒有下雨的地方,屆時我們趕過去,看有沒有機會碰上打雷。”
薛沉對這事興致缺缺,本來一直在旁邊玩手機,這時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不是吧,人間那麼多道士,真的再找不出一個會雷法的?”
張鼎玉:“這倒不一定,人行大道,號為道士。世間修道者千千萬,民間也有許多天才,這其中有修成雷法術的也說不定,隻是不知藏身何處,更不知該如何找到。”
薛沉皺了皺鼻子:“現在網絡不是挺發達的嗎?發個帖子問問看咯。”
他這話一下子打開了陳助理的思路,陳助理一拍手:“這也是一個辦法。”
他轉頭向費儀春請示,“費總,要不我們發個懸賞,也不用說太具體的情況,就說找會雷法術的,至於賞金……一百萬你看可以嗎?”
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一百萬比起投標的項目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費儀春點了點頭,便要向張鼎玉告辭,突然眼前一晃。
就見薛沉“蹭”一下站了起來,直直地看著他,雙眼放光:
“一百萬?!我現在就打雷!”
費儀春:??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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