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境道:“好。”
賀青抬頭看著他,道:“這段時間我們先別見麵了,我想獨自想一下。”
“好。”霍境答應,說完,他回頭看向前方,道:“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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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賀青和霍境都沒有再見麵。剛好這段時間賀青也忙,不知不覺兩個星期就過去了。
過了兩個星期,學校也到了寒假。賀青在X大的工作結束,在培訓班的課程開始了。上次和楚珊說要休息一下後,楚珊給賀青在培訓班排得課程不是很緊,賀青也清閑了下來。
有了空閑時間,賀青沒什麼事情,去醫院跑得就勤快了些。最近這段時間,母親就要準備二次手術了。霍境雖沒跟他見麵,但母親的手術費已經提前打入了醫院賬戶。這幾天做些準備,母親就可以直接手術了。
第一次手術過後,修整了一個多月,胡梅身體舒適了許多。所以對於第二次手術,她的心態也非常積極。她這兩次手術的手術費用並不低,賀青說他是找朋友借的錢,不需要利息。對於這個有錢又慷慨的朋友,胡梅是十分感激和好奇。
“你最近和霍先生還聯係著吧?”胡梅坐在病床上,看著沙發上的賀青問道。
賀青正在微信上回複學生的問題,聽了胡梅的話,他頭也沒抬,道:“嗯。”
“要我說這個霍先生是真有本事。也是得這麼有本事的人,才能幫這麼大忙。”提到霍境,胡梅語氣裏全是誇讚。誇讚完後,胡梅又觀察了一下賀青,問道:“這個霍先生家裏是做什麼的啊?怎麼這麼有錢啊。”
胡梅對於霍境的好奇不是一兩天,每次她問他,他都隨便說兩句搪塞過去,這次也是一樣。
“不知道。”賀青道。
“你好歹問問啊。”胡梅急切道。
賀青抬頭看她,胡梅察覺到自己問得太多,緩了緩表情一笑,道:“畢竟你們是朋友,而且關係還這麼好。”
胡梅話裏帶著躍躍的試探,賀青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但他沒說話。在他低頭繼續工作的時候,胡梅果然說出了她的想法。
“他那麼有錢,認識的人肯定也多。你能不能問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北城舞蹈學院的朋友。小瑜想上北城舞蹈學院,但門檻太高了,而且大家都找關係,我怕她到時候因為沒關係再被唰下來了。”胡梅道。
從上周開始,賀瑜就開始參加學校的藝考了。她個人傾向考北城舞蹈學院,北城舞蹈學院是國內最好的舞蹈學院之一,能考上的都是頂尖的學生。賀瑜的能力很出眾,可是放到全國這麼多舞蹈生中未必就足夠拔尖。再加上現在舞蹈學院的招生名額少,還有些靠關係進的,名額擠壓縮水得更厲害,那賀瑜考進去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胡梅整天著急,但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除了著急也沒什麼能耐。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賀青的那個朋友了。
這幾天胡梅問了他不少霍境的事兒,想來也是因為這個。賀青聽她說完,低頭繼續工作道:“他不認識。”
“你都沒問怎麼知道不認識?”胡梅急道。
眼看胡梅就要從床上下來了,賀青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上次和霍境分開後,他和霍境已經兩個星期沒見麵了。本來霍境幫他解決了母親的手術費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現在還要開口讓他幫忙解決賀瑜的事情。
這跟那個包養齊楓的男人對齊楓做的那些事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不用付出感情和身體,而正是這樣他更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