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醫院院判大人。”
衛廷扶著老婦人坐起來。
老婦人看見顧笙歌的時候,有些疑惑,“大人是……女娃兒?”
“是,大娘。”
顧笙歌笑著說。
“大人,草民……”
見老婦人要起來,顧笙歌上前攔住,“大娘,你的身體,還是躺著休息。”
“大人,草民這身體,拖累我兒了,若是他在太醫院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盡管說。”
老婦人還不知道衛廷被趕走的事。
衛廷不敢直視老婦人的眼睛。
“大娘你放心,今日我來,就是想說衛太醫在太醫院兢兢業業,做的非常好。”
顧笙歌知道要穩住老婦人。
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脆弱了。
“這樣啊……”老婦人這才放心,“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大娘,能讓我給你把個脈嗎?”顧笙歌問。
“大人,不合適。”
老婦人想拒絕。
顧笙歌可由不得她,抓住手腕便笑著說,“大娘,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指責。”
在替大娘診完脈後,顧笙歌把衛廷單獨喊出來。
“你娘的病,有幾年了?”顧笙歌問。
“自我記事起,我娘的身體就時好時壞,五年前一場風寒,讓我娘的身體徹底垮掉,整日隻能躺在床上,我也診斷不出病因,隻知道身體虛弱,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衛廷說著說著便苦笑,“我能救別人的命,卻唯獨治不好我娘。”
“能救。”顧笙歌啟動靈戒,取出一個瓷瓶,交給衛廷。
“一日一粒,不出半月,定會痊愈。”
老婦人的病,是年輕時落下的病根,老了身體不行,就慢慢顯現出來,一直到現在惡化。
衛廷不知怎麼說話,拿著瓷瓶的手有些抖,“大人恩情,草民無以為報……”
“那就別報了。”
顧笙歌又取下腰間的荷包,塞給衛廷,“你娘的身體實在虛弱,給她好好補補。”
“不行大人,我不能收。”
“別廢話,以後還給我就是。”
見衛廷終於不強,顧笙歌才緩了口氣。
“對了,你真拿了靈芝?”
才想起來還有正事。
“我衛廷可以對天發誓,從未拿過。”
衛廷眼底的堅定,讓顧笙歌確定,靈芝不是他拿的。
好不容易進了太醫院,他也不會為了靈芝自毀前程。
“好,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既然沒做錯事,那這個公道,無論如何都要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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