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篩選出十個人。
顧笙歌掃了一眼,平均年齡三十歲,年齡也不是很大。
其中有個少年很年輕,一臉稚嫩,看起來不過十幾歲。
“你多大了?”顧笙歌好奇地問。
少年低下頭,有些膽怯,“回大人,十九。”
十九歲……
能和這些資深的大夫站在一起,看來實力很強。
謝會元揮手,示意人抬上來三個病人。
三個病人,都有不同的疾病,且症狀都不同。
“最後一關,就是你們眼前這三個人,我要你們出個方子,能治好他們。”
這一次,又是謝會元搶在顧笙歌前麵說話。
她沒想到謝會元嘴這麼快。
他這是在讓自己難堪!
“顧大人,是三個人出一個方子,還是三個人,一人一個?”
在所有人去看病人的時候,少年問顧笙歌問題。
恐怕也隻有他注意到顧笙歌。
“三個病人,一人一個。”
顧笙歌說。
謝會元看見少年和顧笙歌說話,便走過來笑著對少年說,“若是有不明白的,可以來問我。”
少年並未多說話,走到三個病人麵前開始診病。
顧笙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謝會元看著也快四十多的人,就不能成熟點兒嗎?
考試時間兩柱香,顧笙歌的目光一直在少年身上。
他一直不慌不忙,在所有人都開始著手寫藥方的時候,隻有他,挨個和病人聊天。
謝會元在一旁表情複雜,他特地靠近顧笙歌說,“這樣的大夫不行,還是太年輕了。”
顧笙歌並未搭話。
兩柱香燃盡後,考生交上各自寫的藥方。
謝會元挨個看,也不給顧笙歌看的機會。
顧笙歌也不爭。
她倒要看謝會元能給出什麼樣的結果。
“我看這謝禦醫看的才像院判,總是忙前忙後的。”
“對,我也覺得,什麼都是謝禦醫安排的。”
兩個考生在小聲地討論,顧笙歌聽的一清二楚。
顧笙歌撐著手,靜靜地坐在那裏。
她也不辯解。
謝會元不就是想讓別人覺得她不配坐在院判這個位置嗎?
“五號,六號,九號考生藥方最完善,所以最終考核,你們通過。”
謝會元拿著一張空白的紙在假模假樣的宣傳。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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