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雪苓看見顧笙歌走到前麵去，急忙拉住她，眉頭皺起，示意她不要去。
顧笙歌掰開雪苓的手。
她徑直地走到皇榜前。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撕下皇榜，又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離開。
“小姐，你幹什麼？”
雪苓從人群中衝到顧笙歌麵前。
“救人啊。”喵喵尒説
顧笙歌將皇榜攤開給雪苓看，“你看，要是成了，還能混個官兒當。”
上麵寫著若是解決青州疫病，回京後直接歸屬於太醫院。
當然，她的本意不是當官。
“小姐，你就別開玩笑了。”
雪苓說，“你根本就不是想當官，你就是想去。”
正說著，官兵走過來。
為首的男人顧笙歌很熟悉，程晉安。
“程大人。”
現在麵對程晉安，她得恭敬一些，再怎麼說也是禮部侍郎了。
“本官沒想到揭下皇榜的人是阿笙你。”
程晉安俊秀的麵容上閃過意外，“既然揭下皇榜，那就隨本官去麵聖吧。”
顧笙歌跟著程晉安進宮。
以前進宮，是淩王妃的身份。
如今進宮，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
禦書房外，程晉安讓人進去通傳。
顧笙歌站在他身後，表麵淡定，內心翻騰。
以前有君九卿撐腰，如今君九卿不在，氣勢上總歸弱了。
過了一會兒，王公公出來了。
“程大人，進去吧。”
“有勞公公了。”
顧笙歌跟在程晉安身後進禦書房。
金碧輝煌的禦書房內，四處彌漫著龍涎香。
顧笙歌微微抬頭，就看見熟悉的身影。
此刻君煒和君九卿正在對坐下棋。
顧笙歌有些疑惑。
君九卿怎麼在這兒？
“沒想到揭下朕皇榜的人，是你。”
看見顧笙歌的君煒也很意外，他意味深長地看向君九卿。
君九卿眸色平淡，自始至終都未曾看顧笙歌一眼，就像是不認識顧笙歌一樣。
“草民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能揭下皇榜。”
顧笙歌非常恭敬地說。
君煒問，“此番去青州，有幾成把握？”
“十成。”
君煒拿棋子的手微微一頓。
“你倒也不謙虛。”
“救人一事，謙虛不得。”
笑話，靈戒在手，說九成把握，就是對靈戒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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