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替鄭昊調理身體送藥的這段時間,顧笙歌每回都能碰見君九卿。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某人故意,總是能看見他出現在眼前。
顧笙歌不理解。
都已經和離了,還在她眼前晃悠做什麼?
可是轉念一想,鄭昊和君九卿以前認識,說不定是君九卿來慰問鄭昊。
可能是她想多了。
顧笙歌拿著剛配好的藥來鄭府時,也不用通傳,下人直接讓她進去。
沒有多久,顧笙歌就看見鄭夫人走過來,她像是猜到顧笙歌在這個時候要來一樣。
“來了。”
這幾日鄭昊的身體有所好轉,鄭夫人的臉上也難得有氣色,看起來紅潤許多。
“你今日若是再不來,可就見不到淩王了。”
鄭夫人打趣道:“淩王可是一早便來了。”
“他是來看鄭將軍的。”顧笙歌說。
“究竟是來看誰的,我心裏很清楚。”
鄭夫人眼角微微上揚,“你們二人雖然和離了,但情意還在,就不想著重修於好?”
“都已經和離了。”
顧笙歌沒想過重修於好。
顧笙歌將藥直接交給鄭夫人,“這藥我又換了一個方子,想來對鄭將軍受的內傷有用,一日三粒,早中晚各一粒。”
“今日不診脈嗎?”鄭夫人疑惑。
“不了。”
已經這個時候了,顧笙歌心裏麵也有底了。
“鄭將軍的身體,已經日見好轉,隻要再仔細調理,配上我的藥,不出三個月,身體一定會像從前一樣。”
“謝謝。”鄭夫人眼眶泛紅,她緊緊握著手中的瓷瓶,“先前我以為你隻會一些簡單的醫術,卻沒想到你如此精通醫術,如今將軍身體恢複,真的謝謝你。”
“夫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醫者,應當治病救人。
顧笙歌說,“若是無事,我就先離開了,下次需要藥,可以直接來一品居。”
“好。”
鄭夫人目送顧笙歌離開,眼底充滿感激。
“夫人,怎麼了?”
鄭昊突然出現在鄭夫人的身邊,他看見鄭夫人手中的瓷瓶,“顧大夫呢?”
“她走了。”鄭夫人又問鄭昊,“王爺呢?”喵喵尒説
“剛離開。”鄭昊說。
鄭夫人歎氣,“你說這兩個人,明明心裏在乎對方,為何要分開?”
鄭昊搖頭,“王爺怎麼想的,我們也不知道。”
顧笙歌剛出門,就撞見君九卿的馬車。
正巧停在門口擋路了。
顧笙歌瞥了一眼,繞過馬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