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過?”
怕不是吃錯藥了,她才會難過。
汗蒙部落進京的日子,皇室女眷須得陪同一起在東門迎接使團進京。
顧笙歌一大早就被雪苓給拽起來,還沒收拾好,冷風就過來喊。
一個早上,顧笙歌都在被安排中不清醒地走著。
直到城門口的刺骨的風吹過自己的臉頰,才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
為什麼一定要皇室女眷出來迎接?難道她們是排麵?
顧笙歌搞不懂。
坐在輪椅上的君九卿瞥見兩眼像是熊貓一樣的顧笙歌,“你昨夜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顧笙歌清醒過來後說,“昨夜看了一會兒書。”
才怪。
昨夜熬夜研究那個她無法觸碰的空間去了。
為什麼在接觸秦若棺材的時候,靈戒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不應該啊。
靈戒是她從現代帶過來的東西,怎麼會和這個世界有聯係?
君九卿也沒有繼續問。
今日到場的女眷人數不多,數來數去,隻有顧笙歌一個人。
“怎麼回事?不是皇室女眷都要到場嗎?”
顧笙歌小小的腦袋裏麵大大的疑惑。
“除後宮女眷之外,皇室女眷。”君九卿說。
顧笙歌:“……”
“就我一個人?”
真是奇了一個大怪。
君九卿說,“當今皇上,隻有本王一個兄弟尚在世上,你說能出現在這個場合的有幾個女眷?”
想半天的顧笙歌不知道該怎麼接君九卿這句話,於是想到說:“您活的真不容易。”
君九卿麵色一沉,咬牙切齒道:“顧笙歌!”
正說話著,使團的馬兒便走過來了。
浩浩蕩蕩的部隊,走近城門,馬蹄踏過地麵發出整齊的聲音。
與一群馬兒的安靜形成反麵對比的是一匹紅棕色馬兒。
馬兒橫衝直撞,從一群馬匹中脫穎而出,朝著顧笙歌跑過來。
在快要到顧笙歌跟前的時候,馬車上的靚麗女子拉緊韁繩,馬兒抬起前蹄,穩穩落地。
“你就是顧笙歌?”
女子額間戴著紅色的瑪瑙石,雙眸呈棕色,渾身上下各處都是各種各樣的石頭,五顏六色的看起來很珍貴,微微泛著黃的頭發上綁著一圈發繩,紅色的騎裝,襯得整個人英姿颯爽。
銳利的目光,小巧的嘴,那張美麗的麵容上,帶著幾分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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