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睡到中午才起來,然後找幾個狐朋狗友,各種胡吃海塞。
晚上不是在迪廳,ktv,就是在酒吧,會所裏麵廝混,天天玩到晚上的兩三點。
眾所周知,那些娛樂場所的三教九流,實在是太多了,阿貓阿狗的都有。
桂福本就心智不成熟,再經過別人的教唆和哄騙,很快就誤入了歧途,成為了“癮君子”。
那東西可是違法的,又貴又上癮,架得住怎麼吸?
沒一個星期,原本精力旺盛的桂福,就變得萎靡不振,整天無精打采的。
這就算了,關鍵是這玩意兒不是一般人能夠弄得到的,隨隨便便一點點,就是大幾千。
一開始,建國叔和英姨還順著他,省吃儉用給錢花,後來實在沒錢了,隻能放任不管。
可這個時候,桂福已經上了癮,完全的陷了進去,怎麼可能停的下來?
沒有錢買,他就去敲詐勒索,去偷去搶,總之什麼辦法來錢快,他就幹什麼。
每次事情鬧大了,最後都是建國叔和英姨給他善後,不知道死乞白賴的求了多少人。
漸漸的,建國叔和英姨扛不住了,他們開始跟蹤桂福,想看看兒子的錢到底花在了哪裏。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發現了桂福跟那些見不得光的販賣者進行的交易。
當時,英姨氣的當場就暈了過去,在醫院裏麵休養了好幾天,才逐漸的好轉。
出院之後,英姨和建國叔痛定思痛,做出了迫不得已的決定,舉報自己的親兒子劉桂福。
很快,桂福就被帶進了戒毒所,強製性戒掉那玩意兒。
原本,他很快就出來了,可是沒多久又複吸。
來來回回的,四進宮,五進宮,整整在裏麵待了五年。
這次,聽說是徹底的戒掉了,這才將他給放出來。
或許是五年沒見,建國叔和英姨對桂福的態度,完全是兩個極端。
英姨還像過去那樣,對兒子非常的寵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建國叔則理智的多,對桂福相當的冷漠,甚至連話都不想說。
“叔,姨,你們不要太擔心,慢慢來吧。”
“隻要他真的已經戒掉,那一定會好起來的。”
看到英姨和建國叔情緒非常的低落,我立刻安慰了兩句。
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我一個外人,不好說太多,能做的隻有這些。
“小秋,要是桂福有你這麼懂事,那該多好啊。”
英姨說著說著,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當年,她生桂福的時候,難產大出血,情況非常的危險。
醫院一度下了病危通知書,讓大人和小孩,隻能夠選一個。
建國叔作為丈夫,自然沒有任何的猶豫,選擇保英姨。
可英姨疼的撕心裂肺之際,腦海裏想的卻是保孩子。
好在最後,情況出現了好轉,大人和孩子都成功的保住。
正是如此,英姨才會對桂福,這般的溺愛。
據說,桂福小的時候身體很虛弱,身高和體重遠低於同齡人。
英姨走遍了各大醫院,請了各個名醫,又是打生長激素,又是每天大魚大肉的喂。
眼看著,桂福個子越竄越高,體重也跟正常人無異,英姨非常的高興。
當時,桂福又非常的聽話,學習成績也好,她覺得自己非常的幸福。
可沒想到,好景不長,桂福進入了叛逆期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
而那個時候,英姨又忙於小餐館裏的事情,無暇去管。
於是,桂福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以至於完全回不了頭。
“唉,都是我的錯,我沒教育好他。”
談及過往,英姨非常的後悔。
若是能再選一次,她絕不會那麼溺愛。
“英姨,這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內疚。”
“每個人懂事的時間段不同,桂福可能比較晚熟。”
為了讓英姨安心,我隻能這麼安慰她。
“嗯。”
“希望如此吧。”
英姨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從她的麵部表情來看,明顯是不抱任何的期望了。
她緩緩的起身,再度回到後廚,通過不停的幹活,來讓自己忘卻這些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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