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張紙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字跡非常的工整。
我拿過來一看,確實是道歉書,隨意的掃了幾眼內容,尤為的真誠。
估摸著,當時在寫這份檢討的時候,那是一個聲淚俱下。
“這裏還有五千塊錢,留給玲玲買營養品。”
“你們忙,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說著,姓許的老男人拿出一遝錢,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麻溜的就想往外跑。
“站住!”
“你等等!”
不待他離開,我立刻叫停。
拿起床頭櫃上的五千塊,塞到了他的懷裏。
“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這錢你拿回去。”
“記住了,以後不許再打玲玲的主意,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看著麵前這個老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是是,我明白,我全部都明白。”
“我不僅不打玲玲的主意,誰的主意我都不打。”
撂下這兩句話後,老男人嗖的一聲,就沒了蹤影。
看的出來,他就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斯文敗類。
之所以說他斯文,那是因為早年他是個老教師,有點文化。
之所以說他敗類,則是因為他到了這個年紀,竟然還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過,好在他的女兒三觀非常的正,昨晚應該好好的給他上了上政治課。
這不,今天這老男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跑到病房裏麵,各種獻殷勤。
當然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比沈自強那老東西,要有良心多了。
今天送牛奶送果籃不說,昨天二話不說,就把家裏麵的自行車推出來,還是很熱忱的。
“玲玲,芬嬸呢?”
我在病房裏看了一圈,並未看到芬嬸。
我擔心,再出什麼岔子。
“媽媽去民政局,辦離婚的相關手續了。”
“就在十分鍾前,爸爸那邊鬆了口,同意離婚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沈玲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內心非常的複雜。
一方麵,她是希望兩人離婚的,這樣她們母女倆就不要再受摧殘。
以後,不僅不要挨打,還可以自由選擇未來的人生。
可另一方麵,沈自強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
現在這麼一刀兩斷,她心裏肯定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玲玲,想開一點。”
“這一切,全是他自作自受。”
“現在你和芬嬸重獲自由,應該高興才對。”
我看著沈玲,輕聲的說道。
在我的立場上,我是希望芬嬸和沈自強,趁早離婚的。
這樣,她和玲玲就可以逃脫那老家夥的魔爪,不必再被圈在那一畝三分地。
姑蘇那麼大的城市,隻要肯奮鬥,絕對是要比農村種地養豬,強太多太多。
“嗯。”
沈玲應了一聲,重重的點點頭。
她已經決定,明天正式的拆線出院後,就和我們一起回姑蘇。
還像之前那樣,一群人並肩戰鬥,爭取將城夕時光越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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