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爆炸的中心,再次露出了敖辰的身影。
此時的敖辰,渾身鮮血淋漓,狼狽無比,臉上一片慘白,眼中滿是驚慌的神色。
饒是他身穿下品不朽神兵的防禦法袍,在如此可怕的爆炸威力下,他依然受到了極其嚴重的重創。
如果沒有這件下品不朽神兵的防禦法袍護體,在如此可怕的爆炸威力下,恐怕他連渣都剩不下來了。
這一刻,敖辰心中驚懼到了極點,他一開始麵對楚劍秋的金龍分身時的自信和狂傲,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之前認為,隻要不落入楚劍秋所布置的陷阱中,楚劍秋根本就無足為懼。
但現在,他卻發現,楚劍秋哪怕不動用陣法,也依然有辦法擊殺他。
敖辰拖著沉重的傷勢,剛想繼續逃跑的時候,此時,他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卻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
“楚劍秋,你究竟想怎麼樣?”
敖辰看著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又驚又怒地說道。
“你說呢?”
楚劍秋聞言,冷然說道。
“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敖辰盯著楚劍秋,咬牙切齒地說道。
“嗬,我欺人太甚?敖辰,你還真會倒打一耙!”楚劍秋冷笑道。
“楚劍秋,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聽到這話,敖辰的語氣,不由軟了下來。
“現在想求饒?”楚劍秋聞言,瞥了他一眼,冷然說道,“可惜,遲了!在你對玄女宮下手的那一刻,便已經注定了你的結局!”
如果敖辰隻是對他下手的話,他還沒有這麼憤怒。
若是隻是他和敖辰兩人的私人恩怨,他未必不能饒敖辰一命。
但這狗東西,卻去牽連無辜,對玄女宮下手,這可就是楚劍秋所不能忍的了。
因為兩個人彼此的恩怨,而去牽連無辜,這是楚劍秋最為惱怒的行為。
而且,敖辰在擒住杜宜春後,對杜宜春的所作所為,更是令楚劍秋不齒。
從那一刻開始,敖辰的所作所為,便已經觸及了楚劍秋的底線。
“楚劍秋,我和你拚了!”
聽到楚劍秋這話,敖辰眼睛一紅,臉色猙獰地怒吼道。
他正想撲過來,和楚劍秋拚命的時候,此時,忽然無數柄長劍法寶,驟然出現在他的身周,形成一個可怕無比的劍陣,把他籠罩在內。
這劍陣中,散發著恐怖無比的劍意,猶如一個巨大的牢籠,把他給牢牢困住。
在這個可怕劍陣的籠罩下,敖辰非但無法行動,就連體內的真元,在這劍陣劍意的封鎖下,都無法運轉。
這一刻,他完全成為了一個待宰羔羊,哪怕連自爆,都無法做到。
見到這一幕,敖辰臉上,不由露出震駭無比的神色。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在施展天羽劍陣第六重,把敖辰困住後,隨即從敖辰的身上,剝下了那件下品不朽神兵防禦法袍。
在失去了這件下品不朽神兵防禦法袍的保護後,敖辰頓時不由發出一陣淒厲無比的慘叫聲。
最終,在天羽劍陣第六重那可怕的劍意切割下,他慢慢失去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