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應了薛子坤說的話,確實是有人在盯著我。
我動也不敢動,那個人的刀抵著我的腰,手手勾著我的脖子,用力的勒著,我身體馬上就緊繃起來讓後縮了縮,腰上的細肉碰到了刀尖,又是一陣子鑽心的疼。
身後男人身上上傳來一股子臭汗味,我胃裏泛起一陣兒的惡心,男人那刀子往我的腰際硬捅了一下,我當時額頭上麵就冒了一層汗珠,“你...你想怎麼樣?”
“你害的我們澤少爺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男人很激動,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腰上已經流血了,黏黏膩膩的,那種肉疼跟恐懼讓我不敢輕舉妄動,這是商場的一個角落,四周都沒有人經過,男人將一塊不知道是什麼的破布塞進了我的嘴巴裏麵,這布頭帶著的那種惡心是語言描述不了的,然後我的脖子上麵一陣兒鈍痛,整個人都沒有意識.........
“嘩啦”。
我被一桶冷水從頭澆到尾,周圍冷氣很足,水澆過之後,那種涼颼颼的風吹在我的身上,我很冷,可是我的眼睛被蒙著,嘴被堵著,手被綁著,完全不能動彈。
“海哥,這個賤女人就是薛子坤的人,我們查清楚了,他們住在一起!”
“媽的,我今天非殺了她不可。”
有人拿開了我的眼罩,模糊的視線中,麵前站著的就是剛剛對話中的海哥,他指著我的鼻子:“臭婊子,今天就讓你給阿澤償命!”
我的目光看著一邊玻璃窗後麵躺在床上的人,他手腳綁著,身上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如果這個人不說他是張澤,我真的看不出來。
看這周圍的設施,應該是醫院。
“把那個女人給我拉上來。”海哥對著手下喊了一聲,一會兒的功夫,我看見梅潔被他們連拉帶拽的拖進了房間,她的身上不知道哪一直在流血,那血痕從門口的位置一直到了我的麵前,長長一串,觸目驚心。
“啪!”
突然間,一個耳光就打上了我的臉,海哥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我的嘴裏立馬有了一種甜腥的味道,我抬眼看著麵前的男人,咒罵的話全然的被堵在了嘴裏的破布上,什麼都說不出來。
梅潔抬眼看著我,也都是冷笑,男人也看著我,是一種近乎於殘暴的蔑視。
男人在我麵前拿著刀子比劃著,那鋒銳的刀尖對著我的臉頰,“薛子坤在哪?”
我說呢,這麼費盡心思的將我捆起來,帶到這裏,肯定不是為了殺我,他們最後想見的,是薛子坤。
可是薛子坤在哪裏?
現在,是不是跟曲曼正在酒店的大床上麵翻雲覆雨呢?
男人拿掉了我嘴上麵的東西,我不說話,男人掐著我的下巴,又給了我一記耳光,“說,要不然殺了你。”
“我不知道。”我了看著男人,“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沒關係還住在一起?媽的,你忽悠老子呢!”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看著我,又看了看地上的梅潔,他讓人將梅潔拉起來,揪著她的頭發,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腳。
梅潔被踢出好遠,嘴裏嗚咽著求饒的話,“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們放過我,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是薛子坤做的,是他把張澤弄成這樣的......”
我看著梅潔,覺得她說的內容是話裏有話,我對這些事情完全的不知情,薛子坤說找了朋友處理張澤的事情,難道這就是處理的方法?
“求求你們放了我,我是張澤的女朋友!”
海哥對著梅潔又是一陣亂踢猛打,“你這種女人也配!”
他的目光轉而看向我,對著一邊的手下說,“給我把這個女人綁在病床上,澤少爺在輸什麼液打什麼針,原劑量的都用在他身上!”
好幾個人都向我走了過來,我看著他們,害怕的身上一直在哆嗦,我的腰很疼,那種黏膩的感覺讓我知道,一定是流了不少的血,我看著海哥,大聲的吼著:“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哪那麼多廢話。”
“別跟我玩嘴硬的,老子就不怕這個!”男人轉過身對著玻璃後麵的張澤,我身邊的幾個人解開我的繩子,將我按倒在地上,然後往一張活動床上麵抬,我手腳都被困者,怎麼也掙脫不開。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就被人用電鋸將門鋸開了。
沒錯,是電鋸,德州電鋸殺人狂中用的那個的電鋸。
一個我並不認識的男人拿著那個電鋸,看見我的時候問了問身後的人,“是她嗎?”
像是得到了肯定,電鋸男快步走進了房間,房間內的所有人對這個人的闖入都嚇了一跳,尤其是一直在滋啦滋啦響著的電鋸讓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所有人都拿出刀子跟手槍,做出了防衛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