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們,看著周毅打了許溪一巴掌,還踹了他一腳,不僅什麼事情都沒有。
許三多這邊還讓周毅可以隨意處置許溪,要他的命都行。
眾人實在是疑惑,周毅到底是什麼來曆啊?
直到數分鍾後。
眾人方才從錯愕中回過神來。
一聲又一聲議論聲方才響起。
“那小子是什麼來頭啊?居然連許先生都對他這麼客氣。”
“小白臉一個而已,許先生隻是不想把事情惹大而已。”
“我感覺不是,我感覺許先生應該是顧忌蘇晴,我可聽人說過,蘇晴背後有很大的來曆,隻是比較低調而已,她養的小白臉,許家也不敢放肆。”
“真的假的?蘇晴有這麼大來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許三多聽著這些人瞎編亂造的言語,眉頭緊皺,皮笑肉不笑道:“各位,今晚的晚會,就此結束,各位請回吧!”
在場眾人,聽著許三多這話,心中有些無奈。
今夜晚會的目的,是要來結交許溪、許三多這一對一流世家的大佬,助自己在事業中的起飛。
結果晚會還沒開始呢,就這樣結束了。
他們心中雖然不甘心,卻也知道,要是不離開的話,就是在得罪許家。
周毅敢得罪許家,那是人家周毅膽子足夠大。
可他們不敢啊,給他們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得罪許家。
“許先生,告辭。”
“許先生,希望下次還能來與您一聚。”
“許先生,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地方,隨時開口,我們隨時聽候差遣。”
待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以後。
謝經來到許三多身前,開口道:“許先生,我方便問你個事情嗎?”
許三多點點頭道:“有什麼事直說無妨。”
“那位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謝經一臉凝重道:“能否說說?”
他不傻,自然看著出許三多今晚的表現,和以往不同。
若是以往,像周毅這幫人物在許家莊園亂來,早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
許三多笑著搖了搖頭道:“他沒什麼身份,隻是我看我家侄兒不夠乖順,任性妄為,教訓一二,讓他以後別那麼囂張,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張狂的人,沒什麼好下場。”
謝經活了大半輩子,怎麼會不知道許三多話語裏的意思,笑了笑道:“許家的家教,我今日算是領會了,以後也要好好教導我女兒,讓其懂事,別在外惹是生非。”
他說完這話,領著一臉疑惑的謝芷若離去。
待眾人都離場以後。
許溪忍著身上的痛楚,滿是疑惑的目光,看著許三多道:“三叔,他到底是什麼來曆?讓您如此害怕?”
他雖然囂張,雖然張狂,卻也不是個傻子。
先前許三多的行為,分明是因為害怕周毅,或者說周毅身邊的人。
許三多臉色凝重,揮起手,再次給許溪來了一巴掌,“你還好意思問?你剛剛要是在亂來,整個許家都會被你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