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凡萬萬沒想到，秦淮川居然還會主動聯係他。
助理跟他說是小秦總電話時，他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他一臉不可置信，聲音都劈了：“你說誰？”
助理不明白彭凡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之前不是還一起吃過飯麼？至於這麼驚訝？
搞的他都有點猶豫：“……秦淮川秦總啊，他說上次吃飯很愉快，問您有沒有時間，他明天晚上還有個飯局，想邀請您。”
愉快？
彭凡有一瞬間無法理解愉快的意思。
上次倉皇而逃的人是秦淮川沒錯吧？怎麼這才幾天就忘記了？還是說他的記憶出了差錯，其實他們上次真的相談甚歡？
彭凡神情複雜，沉思片刻：“他還說什麼了？”
助理認真回想，逐字回憶：“就說想邀請您去他的飯局，問您有沒有時間。”
彭凡表情更加凝重了。
不會發現他偷東西的目的了吧？應該不會，畢竟玄學這種東西，還沒有進入主流，沒人會往那方麵想。
但萬一呢？他有命去還能有命回嗎？這是個發人深省的問題。
看彭凡隻顧著發呆，半天沒有指示，助理忍不住喊他：“彭總？”
彭凡恍然回神：“你先去忙，我想想。”
這麼大的事，他需要申請外援。
紀懷凜一行人最終去了一家常去的洋房，在空調房裏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
吃的正歡，紀懷凜的工作手機響了，是楊帆。
老板提前下班，未完成的工作自然就落到了盡職敬業的金牌秘書頭上。
金牌秘書很有職業操守，哪怕林白起再三邀請他一起，他都微笑著拒絕了，並且表示自己：“工作沒完成，我怎麼能提前下班呢？”
與此同時他的內心：特麼的，又是為了給別人掙錢而努力的一天！
楊帆被留在公司，快下班的時候接到彭凡的電話，了解事情的大概後，一通電話達到了紀懷凜這裏。
紀懷凜知道楊帆做事向來滴水不露，很有分寸，如非萬不得已，是不會在私人時間聯係他的。
他幾乎沒有猶豫，接起來：“什麼事？”
楊帆的鼠標在電腦屏幕上點了點：“小秦總又叫彭凡去吃飯，彭凡問他要不要答應。”
上次鬧得那麼不愉快，還發生了天大的誤會，紀懷凜以為秦淮川不會再打彭凡主意。
沒想到這小子也學會了忍辱負重。
紀懷凜麵不改色地將螃蟹放到白多多碗裏：“怎麼說的？”
楊帆神情怪異地重複彭凡的話：“小秦總說……上次相處得很愉快，明天晚上有個飯局，想叫彭凡一起去。”
頓了頓，楊帆還是說出了彭凡的擔憂：“彭凡擔心小秦總發現了上次的事情，趁機打擊報複。”
能讓秦淮川拉下麵子再來聯係，說明這次飯局很重要，或者說，彭凡對他們很重要。
可紀氏隻是給彭凡注資，而紀氏注資的中小型公司成千上萬，他幹什麼非要拉著彭凡不放？
紀懷凜稍作思考：“讓他去，派人保護他。”
結果與楊帆預測的一模一樣，他利落地點頭：“好的老板。”
掛斷電話，在一旁好奇許久的林白起立馬問：“發生什麼事了？”
楊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必然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