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多神清氣爽地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林白起被一大漢蹂躪得不成樣子,癱在床上哀嚎,宛如一顆醃白菜。
“夠了夠了!可以了,不用再按了!”林白起徒勞掙紮著,小臉慘白,脖子上他引以為傲的繃帶散得不成樣子。
場麵太過殘暴,不適合小孩觀看。
可白多多作為成熟的大人,她好喜歡!
她就愛看林白起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樣子,每次看都覺得好快樂好解壓!
白多多快步走上前,拉住阿德的胳膊:“停手。”
聽到這兩個字的一瞬間,林白起仿佛聽到了,他抬頭看白多多,怪不得他最近覺得白多多好看了不少,原來是心靈美!
心靈美才是真的美!
林白起感激涕零:“不愧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哥哥平時沒白疼你!”
之前他老覺得白多多缺少人性,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現在看來,完全是偏見!是他不對!他道歉!
從此以後,有他林白起一口飯吃,白多多就有一碗湯喝!他說到做到!
阿德停下手,大手依依不舍地搭在林白起勁瘦的腰間,回頭征詢紀懷凜的意見。
紀懷凜本來也隻是逗林白起玩兒而已,沒真想把他怎麼樣,見白多多發話了,他點點頭,示意阿德鬆手。
阿德乖順地後退一步,讓出了林白起旁邊的黃金按摩位。
林白起隻覺得懸在自己頭上的鍘刀終於被撤走,剛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起身,身後傳來一股怪力,將他釘在了床板上。
他費勁巴拉地扭頭往回看,白多多單手摁住他的腰背。
興奮散去,林白起心間湧出強烈的不安感:“……你幹啥啊?”
病床隻有半腿高,林白起趴著,白多多站著,從他的角度逆著光看白多多,就像小矮人在看巨人,麵目模糊,邪惡無比。
白多多呲著牙笑,牙齒雪白:“這種事,怎麼能勞煩別人動手。”
林白起:“……”
聽我說謝謝你。
他就知道白多多不是什麼好胚子!怎麼可能突然良心發現,幫他!
詭計多端地醜八怪!
他連忙扒拉被單,手腳並用地往前爬,拒絕三連:“不用!不必!別靠近我!”
白多多隻用輕輕拉著他的衣角,他折騰來折騰去,都隻能原地打轉。
為什麼!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要接受這樣的摧殘!蒼天無眼!
林白起撕心裂肺地叫嚷:“放開我,你這個壞蛋!”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了!”
林白起寧死不屈,白多多隻能暴力鎮壓。
她跳到床上,一屁股坐到林白起腿上,將他壓製得徹徹底底,動彈不得。
一出手,直擊腰窩。
“啊!”林白起又痛又癢,扭來扭去。
他很怕癢!
阿德動手,他隻覺得痛!其實也沒有多痛,阿德下手根本就不重,他隻不過是叫得熱鬧!
但是白多多不一樣啊,白多多大虎妞,是實打實地用力!且是連續用力!簡直不當人!
林白起瘋狂掙動,單人病床嘰裏呱啦亂叫:“白多多!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白多多開心至極,林白起痛苦萬分,紀懷凜麵冷如霜。
玩歸玩鬧歸鬧,靠這麼近是做什麼?按個摩,有必要靠這麼近?
雖然知道白多多神經大條,不會有什麼歪心思,林白起混跡花場,更不會把這種程度的肢體接觸放在心上,紀懷凜還是覺得礙眼,想把兩人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