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去當和尚的陳長生嗎?他啥時候回來的?”
“這小子是飛過來的吧,我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過來的。”
“陳長生這小子膽子變大了啊,連劉虎都敢反抗,我看他和陳誌兩兄弟,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見到陳長生突然出現,抓住了劉虎的手,讓矛盾進一步激化,全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劉虎在龍首村一向是無人敢惹,此時見到陳長生敢觸劉虎的黴頭,心裏不禁都為陳長生有些擔心。
“陳長生,把老子鬆開!”
劉虎盯著陳長生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用力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卻發現紋絲不動,當即是又羞又怒,沉聲喝道。
陳長生鬆開了劉虎的胳膊,笑嗬嗬地道:“虎哥,有什麼事好好說嘛,幹什麼要動手動腳呢?”
劉虎怒哼一聲,指著陳誌道:“你哥欠了我八萬塊錢,卻賴賬不還,我就算把他打一頓,誰又敢說個不字?”
話音剛落,陳長生就道:“我敢!你要是敢碰我哥一下,我就把你頭塞到你屁股裏麵!”
說話間,陳長生的身上,流露出來一股懾人的寒意,竟然是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劉虎給嚇到了。
這一刻的他,和剛才笑容滿麵的他,完全像是兩個人。
但緊接著,陳長生身上的寒意就收了起來,再次變成了人畜無害的模樣,看向陳誌,問道:“哥,你欠劉虎錢了?”
陳誌三言兩語,把他和吳亮的債務轉到劉虎頭上的事,告訴了陳長生。
“哦!原來是這樣。”陳長生點了點頭,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麼說,劉虎來找你要錢,也是有理有據的事情。”
劉虎滿意的露出一絲笑容,道:“這句話還像個人話。”
陳誌苦笑一聲,道:“長生,這話你不說,我也知道,隻是我現在手頭緊,沒有錢還他啊。”
“怎麼沒錢?”陳長生道:“昨晚那誰不是給你轉了五萬塊錢嗎,先給虎哥還五萬就是了,虎哥你看怎麼樣?”
劉虎笑的越發開心起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先拿五萬塊吧,剩下的三萬和利息,再給你哥一個禮拜的時間。”
說完,他冷眼看向陳誌,罵道:“聽到了沒有,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兄弟當了和尚,都比你懂事!”
“是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陳長生笑眯眯地道:“虎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九年前,你強占我家的地,弄了一個養雞場,至今都還沒給我任何地租吧?”
劉虎一愣,嗤笑道:“你家的那塊地,都是旱地,連莊稼都種不成,我用了就用了,給你出個什麼地租?”
“話可不能這麼說。”
陳長生道:“我家那塊地,之前可都是橘子樹,全都被你帶人給砍掉了,九年前,我家那塊地種的橘子,每年收成至少也能有個一萬塊,更何況這幾年來物價上漲,賺的肯定是隻多不少。”
“咱們現在就按一年一萬的收入算,這也都九年過去了,你至少讓我虧損九萬塊錢。這筆帳,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算一算呢?”
周圍的村民聽到陳長生提起這件事,也全都紛紛議論起來。
“長生不說這個事,我都給忘了,當年陳長生爹娘去世的早,劉虎欺負陳長生年幼,一夜之間,把他家橘子樹都給砍了,拿他家的地蓋雞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