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裏啪啦!”
漆黑的深夜,被大山環繞的龍首村,大雨傾盆而下。
穿著一件濕漉漉的僧袍,頭頂鋥光瓦亮的陳長生,打開了闊別七年之久的家門,邁步走了進去。
“你來這裏幹什麼?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屋內漆黑一片,宛如落湯雞的陳長生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聽到屋內傳來一個蘊含著怒氣的女人聲音。
“誰?”
陳長生拉燈繩的手,頓時僵直在了空中,腦子一陣發蒙。
他父母早逝,沒有姐妹,自己又上山做了七年的和尚,家裏不應該有人才對,屋裏這個女人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陳長生心生疑惑,沒有貿然開燈,邁步向裏麵走去。
房子是個套間,裏麵還有一個臥室,就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背朝門口側躺在床上,在夜色下,誘人的曲線一覽無遺。
許是察覺到了陳長生來到了臥室門口,床上的女人身體沒有動,開口說道:“今天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就躺在這裏,你要是個男人,就把褲子脫了爬上來!”
看著那具誘人的軀體,陳長生本就氣血翻湧,聽到對方說的話,更是有一股邪火往外冒。
這他要是不把褲子脫了爬上去,豈不是連男人都不是了?
雖然陳長生此時隱約明白,這個女人說的話,不是對他說的。
可這裏是他家,那張床也是他的床,一個赤條條的女人睡在他的床上,挑釁他不是男人,他如何能忍?
他雖然是個和尚,但現在的和尚,有幾個遵守清規戒律的苦行僧?
當下陳長生就有些意動,開始脫自己的道袍。
很快,他就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露出精壯的身體,向床走去。
床上的女人聽到他脫了衣服,轉嗔為喜,嗔怪道:“別人娶個漂亮媳婦,天天晚上不知道怎麼折騰,你倒好,死活不願意碰自己的媳婦!”
“我跟你結婚五年,都還沒孩子,村裏的人和我娘家人,私底下不知道怎麼嚼舌頭根呢,你不要那張臉,我還要臉呢!”
“今天無論說什麼,你也得給我一個孩子。”
說完,女人就爬了起來,轉過身一把抱住了陳長生。
“等一……”
陳長生意識到了不對,這個女人是有夫之婦啊!
可他話還沒說完,女人就火急火燎的把他拽倒在床上,然後把那溫熱的嬌軀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緊接著,兩人四目相對。
看到這個女人的模樣,陳長生一時有些傻眼。
這個女人長著一張嬌俏的鵝蛋臉,柳眉如畫,美眸含春,小瓊鼻,櫻桃小口厚嘴唇嗎,竟是說不出的漂亮動人。
再加上那誘人的身段,好看的就好像是嫦娥下凡。
這個女人也傻眼了!
“你誰啊?!”
姚淑曼見到對方並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頓時嚇了一跳,本來是趴在陳長生的身上她,改成了坐在陳長生身上。
這一下,她正好坐在了陳長生的腰上,心裏不由得一顫。
陳長生被問的心虛了一下,卻是沒露怯,硬氣的反問道:“我還沒問你是誰呢,這裏又不是你家,你待在別人家幹什麼?”
“我……”
姚淑曼怔了一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雖是深夜,外麵又下著大雨,沒有月光,可她仍能借著微弱的光芒,看清楚陳長生的長相和身材。
陳長生棱角分明,劍眉星目,長得儀表不凡,身材也是極為健碩,比古希臘的雕像都還要具有美感,哪怕是在電視上,姚淑曼都沒見到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尤其是她的一隻手,此時還撐在陳長生胸膛上,硬的就像是石頭一樣,她隻覺得心如小鹿亂跳,雙腿發軟,口幹舌燥。
她結婚五年,丈夫一直不曾碰過她,讓她活活守了五年的活寡,對於男人的渴望,已經成為了一種執念。
原本她以為,這大晚上的,一定是自己的丈夫過來找她,所以才會沒有顧及,沒成想來人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反正自己的身體都被這個家夥給看光了,而且家裏的那個窩囊廢也一直不肯碰自己,倒不如將錯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