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人不介意不行這兩個字的。
阿坤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跑了大概也就兩百米的距離,並且速度不是很快,結果就累成這個樣子,身體的確是不怎麼樣。
而且這還是一個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就更顯得諷刺了。
鬱歡看他不說話,心裏更生氣了,惱怒道:“你才不行!你那裏都不行!”
“我行不行,你可以試一下。”阿坤麵無表情地說道。
但是這句話,卻是明顯有歧義的。
不知道鬱歡心裏腦補到什麼,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咬著牙齒指著他,“你、你無恥!”
這個男人,怎麼還可以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那隻是一個意外!意外!
阿坤眉頭微皺了一下,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說的是下次比跑步,你想到哪去了?”
鬱歡臉上的憤怒一下子凝固了。
“跑、跑步?”說的原來是這個嗎?
鬱歡小心地打量他的眼神,發現沒有任何心虛後,自己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坤十分正經地點點頭,“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
要是有人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的眸底深處,隱著一絲笑意。
鬱歡咬住自己的嘴唇,目光躲閃,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離得極近,仿佛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嚇了一跳,不由得拉開距離,“那我們說好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再也不許提!”
阿坤認真地點點頭,“好啊。”
他回答得爽快,一點都沒有遲疑。
鬱歡心中卻難得有些怪異,但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他們跟著花卉,東拐西拐又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才看到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這是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館,麵積看著很小,但布置非常的素雅幹淨,裏麵有一兩個客人。
花卉在咖啡館前麵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熟悉的麵孔後,才抬步走了進去。
阿坤則拉著鬱歡的手,緊隨其後,然後選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剛好就在花卉的背後。
他們身上的穿戴,遮住了半張臉,並且色彩誇張,一點都不像花國人,反而更像是外國人。
所以,花卉一點都沒有懷疑他們。
剛一坐下來,花卉嘴巴裏就發出抱怨,“怎麼辦!那個傻小子沒死!”
阿坤挑了挑眉,拿出手機調出錄音功能,然後淡定地開始聽著兩人對話。
鬱歡本來在他背後坐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咪、咪的,又坐到了他旁邊,正豎起耳朵在偷聽說話。
阿坤唇邊飛快揚起一抹笑,但也很快就消失不見。
那邊,花卉還在憤憤不平地抱怨,“該死,我都等了十分鍾才跑去叫人救命,怎麼就還活著呢?”
溺水的人,不一般一兩分鍾就會沒命的嗎?
怎麼江峰那傻小子的命就這麼大!
坐在花卉對麵的男人,看著年紀大概三十不到,溫文爾雅斯文有禮,聞言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沒死?”